扇得哗啦啦响,几乎是咬着牙道:“……你说话要讲依据。”
&esp;&esp;知顷嬉皮笑脸:“冤枉啊师叔,这是那只精怪亲口说的,您现在去问问江惑应,看看他敢不敢否认。”
&esp;&esp;白菖看着他欠揍的脸,一向和善的他竟然想不顾及后者病号的身份,重新把知顷打昏过去。
&esp;&esp;他正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咬着牙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禾诵真人打断了。
&esp;&esp;宗主抬手道:“你说的这件事儿我会重新考虑,等砚云闭关出来,我会再找你们……既然你现在身体无碍,你便在此暂且修养,我们先走了。”
&esp;&esp;知顷点了点头,美滋滋的享受生病优惠,没行一点弟子礼。
&esp;&esp;三人离去,严赋重新把房间门关上,竹舍里就剩下严赋,顾长茗和知顷三个人。
&esp;&esp;知顷看向顾长茗,就见后者的脸绷得紧紧的,似乎在思索些什么,总之看起来——心情很差。
&esp;&esp;知顷心道难不成是他刚刚什么话说错了?但是他又感觉那些话或许有些直白,但是却绝对不是错误。
&esp;&esp;就见一直板着脸的顾长茗突然破功,“噗嗤”一声泄了气,随即抱着肚子笑了好半天。
&esp;&esp;知顷:“?”
&esp;&esp;严赋笑的更爽朗些,她一只手撑在知顷的床头,咧着嘴道:“说得好!这些日子我们三轻峰的弟子早都憋了一肚子火了。”
&esp;&esp;顾长茗走到桌子前,也不管是谁的杯子了,抬起手为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下肚,这才冷静下来:“而且你说的完全正确……这段时间那小子人魔混血的事儿暴露出来,清远峰那边更是乱成一锅粥了。”
&esp;&esp;严赋笑着补充道:“主要啊,还是因为他不光是人魔混血,混的还是上一任魔尊的血脉……这可不好说,说不定还要回去集成弘墨渊大业呢。”
&esp;&esp;“虽然这些年人魔算是和解,但是其实明争暗斗也不少,这样的威胁人物谁知道他是不是魔族派打探情报的?”
&esp;&esp;顾长茗叹了口气道:“别说了,那个和他一起行动的百花谷弟子才是真的惨……百花谷现在还在向各家宗门讨说法,这还是这些年的弟子历练第一次出现死伤吧。”
&esp;&esp;严赋道:“是啊……今年绝对是事儿最多最复杂的一年,就连今年的鬼都和往年不一样……”
&esp;&esp;说到这儿,顾长茗突然正色道:“好了,知顷。现在我们要问你一个问题。”
&esp;&esp;严赋也板起脸来,定定看着知顷:“请你实话实说。”
&esp;&esp;知顷:“……我现在是病号。”
&esp;&esp;严赋道:“病号也不行,这个必须说实话,你不说实话,我就再把你打昏过去睡个七天。”
&esp;&esp;知顷无语凝噎了一会儿,妥协道:“什么?”
&esp;&esp;顾长茗道:“你是亲传。”
&esp;&esp;知顷:“…………………………”
&esp;&esp;知顷:“啊?”
&esp;&esp;知顷差点坐起来,抬手指着自己:“亲传?我?”
&esp;&esp;“就是你啊!装什么傻!”严赋一掌拍在知顷胸口,“亲传玉佩不是在你身上吗?”
&esp;&esp;知顷被这一掌拍的咳了好半晌,挣扎着撑起身子:“什么玉佩?什么亲传?”
&esp;&esp;知顷的外衣早就洗净,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严赋闻言抄起桌子上的那块白玉晃到知顷面前:“喏,就是这个喽。”
&esp;&esp;“这个不是普通的玉吗?”知顷接过那块玉,神色是真的不解,“我有看过别的宗门的亲传弟子符,上面都是有他们师尊亲手刻字的……”
&esp;&esp;“啊,是这样没错,但是你这个也是啊。”严赋点点头,“只不过你这个隐蔽了一点,要注入灵气才能看见罢了。”
&esp;&esp;顾长茗道:“是啊,那天师尊抱着你回来的时候,你腰间的玉佩就那样随着脚步摇晃,上面‘三轻峰’三个大字可是在场人都看见的。”
&esp;&esp;知顷闻言,指尖忍不住在那快白玉中央摩挲了一会儿,却见上面依稀闪了点金色的光芒,“三轻峰”三个端正的字就那样在白玉上浮现。
&esp;&esp;知顷:“……!”
&esp;&esp;严赋见了也惊叫一声:“啊?”
&esp;&esp;这边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那边顾长茗倒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扑到床边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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