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无聊看到的一些医疗公司的股票信息,问道:“不止修兰吧?另外几个冲突区你也这么做?”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回答,沉默即表示默认。
&esp;&esp;他正在做的是远比物资捐助更恢弘、更决定性的事情,当然,其中一定也有许多的物资和医疗捐助。
&esp;&esp;而且看起来阿尔兰·瓦伦丁来过不少次。他虽然是隐在幕后的决策者,但有许多事情都是需要实地确认的。
&esp;&esp;“上个月我给他们捐了一些娱乐产品,比如音乐碟片,书籍。”阿尔兰·瓦伦丁平稳地开着车,“还有一些乐器。”
&esp;&esp;“谢谢你的口琴。瓦伦丁先生。”
&esp;&esp;荆榕念着一封明信片上的字——这不是他故意偷看的,而是明信片没有包装,简单的字就印在扉页,“菲克尼斯夫妇留。注:我们是战地烧伤科的护理人员,口琴为我们和病人都带来了很大的宽慰。”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说:“听起来很好。”
&esp;&esp;他仍然面无表情开着车。
&esp;&esp;荆榕说:“是很好,我也喜欢口琴的声音。”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对着莫迪蓝老人讲述过往时,并没有更详细地叙述和提起阿利克西的口琴这一段,荆榕到现在还没想起来那段回忆,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提及的话语已经触及了阿尔兰·瓦伦丁印象最深的一段回忆。
&esp;&esp;执行官会很多种乐器,只不过只有口琴和叶哨适合出现在战地。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听见这个话题,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esp;&esp;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人,荆榕没有继续看他的信件了,也没有打开其中的任何一封,他只是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按大小次序叠好,放进旁边的储物盒中。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问道:“前独立国人都会吹口琴吗?”
&esp;&esp;“很多人会。”荆榕说,“办公楼配图书馆和音乐厅休息室,街道上会有人跳舞和拉手风琴。我们那的人从小就会音乐和舞蹈。”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说:“嗯。”
&esp;&esp;他想了想,觉得自己陡然问起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可疑,他于是转移话题说:“口琴比较方便携带,我还给他们采购过陶笛。”
&esp;&esp;幸好荆榕没有顺着这个话题深究,他想了想,说道:“是的,陶笛也不错,不过容易碎掉,仔细想想,还是口琴更合适。”
&esp;&esp;他的声音已经有点向内收敛,微微沉下了,带着一些困倦。
&esp;&esp;系统626已经跟他通宵大干了三天四夜,早已停机休息,两人后面一路无话,阿尔兰·瓦伦丁将车开上公路的时候,就见到荆榕靠在后座,眼睛闭上,外套搭在肩膀上,早已睡熟。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继续开车。
&esp;&esp;路面已经变得好开起来,他们有战地医院开的通行证,一路通行无阻。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在修兰区有许多个据点,甚至不是据点,是经营场所,其中包括度假房地产。
&esp;&esp;边境冲突,但仍然有人来这边度假和旅游,比别塔城里有一处度假别墅,毗邻海岸,阿尔兰·瓦伦丁在那里停了车。
&esp;&esp;他熄灭了发动机,车进入阴凉的车库中。
&esp;&esp;三个半小时,不长不短的车程,长时间的握方向盘和踩刹车离合都会牵动腰背的肌肉,他的身体有一点疼,但尚且在忍耐范围中。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拿着他的银色拐杖下了车,随后打开后座的车门。
&esp;&esp;荆榕还靠在车辆靠背上沉睡着,他披着外套,头微微往后仰,呼吸均匀。车库的黑暗将他俊秀的眉眼染得深沉锋利,眉间的淡漠在此刻隐现。
&esp;&esp;阿利克西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名字,如海一样的战火纷飞的过往,随性自由的行事风格,和这样一双漆黑冷静的眼睛。
&esp;&esp;或许这样的人真的会为谁停留。
&esp;&esp;也或许他真的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的腰和背都很痛,但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微微俯身,手撑在荆榕身边的座椅上,凑上前,犹豫了一下后,很轻地碰了碰他的眉心。
&esp;&esp;他低声说:“到了,可以上去休息了。”
&esp;&esp;荆榕没有立刻醒来,几天几夜的疲惫和困倦将他往梦里死死拖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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