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我想清楚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守妇道。所以……”
&esp;&esp;婉瑛抬起头,目光诚恳,还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希冀。
&esp;&esp;“夫君,你休了我罢。”
&esp;&esp;“……”
&esp;&esp;她低头腼腆地笑,像是觉得不好意思似的:“我想好了,玉京不适合我,我还是想回江陵去。”
&esp;&esp;萧绍荣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即,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esp;&esp;“我休了你,好让你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esp;&esp;婉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不是很讨厌她么?她以为他会很乐意休了她。
&esp;&esp;“不,我不会再嫁人了,如果你不放心,我剃了头发当姑子去。萧公子,我们本就不配,你是世家公子,远如天上月的人,而我是最低贱的尘泥,我们的相识就是错误一场。望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罢……”
&esp;&esp;“住口!”
&esp;&esp;萧绍荣重重拍桌,吓得婉瑛立即闭了嘴。
&esp;&esp;他气红了眼,胸膛起伏不定,咬牙切齿道:“你打得好算盘,可惜你既嫁了我,这辈子都是我的妻!就算死了,你也要葬入萧家祖坟,做我们萧家的鬼!”
&esp;&esp;他将一桌子菜扫到桌下,碎了一地的杯盘碗碟。
&esp;&esp;“不吃是不是?行,既然不吃饭,那就做别的事!”
&esp;&esp;说完,攥着婉瑛的手就将她往内室带。
&esp;&esp;婉瑛尖叫起来,见了那张雕花梨木大床,她更是害怕得宛如见了洪水猛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往门口跑。
&esp;&esp;“不要,不……”
&esp;&esp;她那点力气在萧绍荣眼里完全不够看,不一会儿,她就被拖到了床上。
&esp;&esp;婉瑛的反抗来得猛烈又突然,一向温顺的她陡然间换了个性子,像明知毫无胜算,还要垂死挣扎的猎物。用指甲抓,用牙齿咬,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esp;&esp;这些微弱的抵抗虽不值一提,却很烦人,最终惹怒了萧绍荣,他骑在她身上,愤怒地掐住她的脖子,眼睛充血肿胀,几欲喷火。
&esp;&esp;“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你却将我变成一个傻子!变成全天下的笑柄!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esp;&esp;手背青筋暴突,卡着纤细喉咙的双手渐渐收紧。
&esp;&esp;婉瑛双脚乱蹬,拼命地去抠咽喉处的大手,然而肺里的空气却越来越稀薄,喉咙发出“嗬嗬”的声响。她的视野逐渐模糊,唯一能看见的,只有目眦欲裂的萧绍荣,还有他眼底极致的恨意。
&esp;&esp;啪嗒,啪嗒。
&esp;&esp;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脸上。
&esp;&esp;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眼泪。
&esp;&esp;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空,手也无力地摔下去,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死在曾经深爱她的夫君手里,但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她看见房门被人踢开,一堆人明火执仗地闯了进来。
&esp;&esp;最前面的那人是她的公爹,靖国公萧凛。
&esp;&esp;看清房中景致,他愣了一下,随即沉着脸下令:“把那孽子给我捆起来!”
&esp;&esp;
&esp;&esp;意识苏醒时,婉瑛到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esp;&esp;一开始,她以为是天黑了,可直到她睡了一觉再醒来,外面的天还是没有亮,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天黑了,而是窗子被木板钉了起来。
&esp;&esp;门也被锁着,怎么也打不开,婉瑛伸手拍门,喊“来人啊”,喊得嗓子都冒烟了,也没有人应。
&esp;&esp;她无力地顺着门滑下去,在黑暗中不知坐了有多久,门外传来锁链叮当的声音。
&esp;&esp;婉瑛燃起一丝希望,等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爆发出生平从未有过的胆量,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但还没跨过门槛,就被守在门口的两名家丁架了回去。
&esp;&esp;“放开我!放开!”
&esp;&esp;她拼命挣扎,双腿在半空乱踢,甚至像泼妇一样,一口咬中其中一名家丁的手。
&esp;&esp;家丁捂着手惨叫一声,愤怒地扇了她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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