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像当初管理员江晁说自己要不干涉这个世界,最后碰到了还是会忍不住插手,去管张家村要被泥石流淹的事情。”
&esp;&esp;江晁:“那你看错我了,我只会做一些顺手能及的事,太麻烦的事不会做的。”
&esp;&esp;望舒:“这样啊,那就等等看,反正时间可以证明,望舒的推算是很靠谱的。”
&esp;&esp;江晁觉得,自己完全被小看了。
&esp;&esp;江晁:“你都这么说了,那下次我还就非不打入地狱。”
&esp;&esp;望舒:“你嘴硬的样子。”
&esp;&esp;江晁:“怎么了?”
&esp;&esp;望舒:“很像那些鬼徒当初说让我死让我死的模样。”
&esp;&esp;江晁又不说话了,不论如何,这时候再去多说什么,就真的和望舒说的那样显得嘴硬了。
&esp;&esp;闭口不言,既能维持体面,还能展现不屑辩解和风淡云轻的高人风范。
&esp;&esp;然而,望舒乘胜追击。
&esp;&esp;“上古仙圣,云中君大神有云。”
&esp;&esp;“人这种生物,嘴上说的鬼话是不能相信的。”
&esp;&esp;“诚不我欺。”
&esp;&esp;望舒揶揄和讽刺人的技巧又上了一个台阶。
&esp;&esp;可惜。
&esp;&esp;神仙有面瘫仙术,脸上依旧不为所动。
&esp;&esp;看不出有没有破防。
&esp;&esp;——
&esp;&esp;回去的路上,江晁又一次路过那路口茶摊。
&esp;&esp;只是这一次来的时候,是下午时分。
&esp;&esp;午后的天气十分地炎热,江晁戴着斗笠走过来已经是浑身大汗,丝毫没有了往日宽衣大袖风度翩翩的神君模样。
&esp;&esp;不过,他今天穿的既不是云纹神袍也不是那绣着银月的圆领戎服,而是一套常服,戴着一顶崭新还散发着藤木香气的斗笠。
&esp;&esp;若不是神巫当面,他人也认不出他是谁。
&esp;&esp;望舒:“又口渴了?”
&esp;&esp;江晁:“嗯。”
&esp;&esp;江晁准备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个水瓶。
&esp;&esp;毒辣的太阳晒在身上,神仙也感觉有气无力。
&esp;&esp;江晁朝着茶摊望去。
&esp;&esp;大树下摆放着两张桌子,有人坐着等,有人站着喝,有人缩在大树底下。
&esp;&esp;所有人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提不起劲来。
&esp;&esp;老妪还在那里,依旧是孤身一人卖着茶水,空气中还飘着带着夏天气味的梅子汤味。
&esp;&esp;江晁很喜欢那味道,远远闻到就让人心情舒畅。
&esp;&esp;江晁坐了下来,将一枚铜板放在了桌子上。
&esp;&esp;“来碗酸梅汤。”
&esp;&esp;老妪拿了钱,也立刻认出了他。
&esp;&esp;除了打扮之外,还有一点,这里一般也没有人叫青梅熬制的汤为酸梅汤。
&esp;&esp;老妪转过身揭开木桶盖子,佝偻着腰:“后生,回来了,事情办完了么?”
&esp;&esp;虽然真正算起来,江晁比老妪要先来到这片大地之上,但是光看样貌,老妪称呼他为后生也算正常。
&esp;&esp;江晁斗笠微微扬起:“你怎么知道我去办事?”
&esp;&esp;老妪说:“从西河县跑到我们这边来,大老远地不为办事情,那还能是为什么?”
&esp;&esp;江晁的斗笠又低了下去:“办完了。”
&esp;&esp;老妪不知道江晁去做什么去了,江晁也没有说。
&esp;&esp;她不知道江晁就在不久前,将那害死她全家人以及村子里不少人的五鬼道鬼徒,打入了更深层的阴间地狱之中。
&esp;&esp;她只是背对着江晁点了点头,拿起碗四处找水瓢,然后终于找到了,拿在手里笑了笑。
&esp;&esp;也不知道是为找到水瓢高兴,还是为江晁办成了事情而高兴。
&esp;&esp;“好好好。”
&esp;&esp;“后生你一个人夜里跑到那边去,我总想着伱这年纪轻轻的,莫要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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