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权势与地位就是跷跷板,皇室与宗室的地位高了,他们世家的地位,就轻了。
&esp;&esp;这绝对不行!
&esp;&esp;刑部尚书则是一脸正气,跪得笔直,坦然与九皇叔对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姓萧,是开国皇帝的萧,天生高下官一等。王爷要杀本官,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须费心给本官安罪名。萧王爷,本官就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sp;&esp;温家主与刑部尚书,一个委屈辩解,一个一身正气。
&esp;&esp;这也是朝廷的官员,遇事后,经常会有的态度。
&esp;&esp;前者好办,想要重办他,查一查,弄出一点证据就好了。
&esp;&esp;不想重办他,哄几句就好了。
&esp;&esp;难办的是,像刑部尚书这样的官……
&esp;&esp;遇到这种,动不动就喊死,连死也不怕的官员,就是皇上也很头痛。
&esp;&esp;要没有什么大罪,这人也不能真杀,甚至都不能重罚。
&esp;&esp;真要杀了或者重罚,朝臣的唾沫腥子,能把皇上骂到自闭。
&esp;&esp;但是!
&esp;&esp;遇到这种,拿“傲骨”当反骨用,跟皇上对着犟的官员,要不处置他,皇上面子往哪里摆。
&esp;&esp;以往,皇上最怕这种官员,可现在……
&esp;&esp;被犟的是九皇叔,皇上怎么看刑部尚书,怎么顺眼。
&esp;&esp;别问,问就是舒坦了。
&esp;&esp;而这时,皇上身边的老太监,机灵地给皇上搬了一把椅子来:“陛下!”
&esp;&esp;皇上坐下后,通体都舒坦了,朝老太监赞许地点了点头。
&esp;&esp;老太监心中得意,面上却是半点不显。
&esp;&esp;他们这种伺候人的,就得眼尖耳灵,想主子所想。
&esp;&esp;有位置坐了,皇上更不急了,直接坐在一旁……看戏!
&esp;&esp;可不想,还没看两眼,九皇叔就扯了他。
&esp;&esp;“皇上,臣弟的王妃为何来太庙,你可知?”
&esp;&esp;“略有耳闻。”皇上不想开口,他只想看戏,很是不快地道。
&esp;&esp;“皇上知道就好。”九皇叔赞许地点头。
&esp;&esp;这什么口吻,这是哄孩子呢。
&esp;&esp;皇上生气了,正要开口训斥九皇叔,就听到九皇叔道:“王也不分辩,到底是温侍郎先动手,本王的王妃被迫还手;还是本王的王妃,先对温侍郎动手。本王就想知道一点,你们刑部是凭什么,一眼就断定,本王的王妃重伤了温侍郎,温侍郎命在旦夕?”
&esp;&esp;“王爷,萧王妃在我刑部,伤了温侍郎是事实。我刑部依法,将萧王妃扣押,并没有错。”刑部尚书依旧是一身正气,半点不让,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错。
&esp;&esp;“哪部法?哪条律上写了,轻伤,刑部就要拿人!拿的还是一品亲王妃?”九皇叔冷声反问。
&esp;&esp;“什么?温侍郎是轻伤?”皇上一脸错愕:“不是说,全身一百多处伤口,伤得很重吗?”
&esp;&esp;九皇叔没有回答皇上的话,而是反问:“谁告诉皇上,温侍郎伤得很重的?”
&esp;&esp;“温大人,卢大人,怎么一回事?”皇上重重一拍扶手,把压力给到温家主与刑部尚书。
&esp;&esp;刑部尚书卢大人,出自江南望族。其家族,虽不能与四大世家,这样的顶级门阀世家相比,但也是一流的世家。
&esp;&esp;“陛下圣明,还请了陛下,准臣问一句话。”刑部尚书不卑不亢地道。
&esp;&esp;“问!”皇上黑着脸道。
&esp;&esp;刑部尚书最好能问出,什么有用的话,不然害他丢脸,他铁定饶不过刑部尚书。
&esp;&esp;“萧王妃,下官要问你一句话,还请你如实回答。”刑部尚书卢大人,朝站在一旁的苏云七,拱了拱手。
&esp;&esp;“问!”苏云七上前一步,微笑。
&esp;&esp;刑部尚书问道:“敢问萧王妃,可是在温侍郎身上,扎了一百二十八刀?”
&esp;&esp;虽然苏云七下刀极有技巧,一百二十八刀,刀刀不致命,刀刀都是轻伤,但是……
&esp;&esp;苏云七带着温侍郎一路颠簸到太庙,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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