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紫外线强度高了点,然后她们收获了一只蜕皮小崽,晒伤的皮肤脱落,她忍不住去揪,弄得手臂像狗啃的一样,瞬间让秦笙强迫症发作非常抓狂。
&esp;&esp;好在没有有端联想到不愉快的事情,果然大仇得报就是不一样,凌宴暗自松气,感谢姜淮的人头,她们过的很开心。
&esp;&esp;最糟糕的莫过于她们一个比一个体寒,大夏天被窝里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比地狱笑话还奇葩。
&esp;&esp;那场大战的后遗症,秦笙身上的淤青很久没消,基本可以告别冰棒了。
&esp;&esp;凌宴很无语,“我想回家烧炕。”
&esp;&esp;秦笙倒不怎么在意,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她巴不得夜夜趴在凌宴身上,“不哦,我们出去玩。”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
&esp;&esp;凌宴刚刚摆脱轮椅,撑起拐杖,在秦笙的搀扶下上车。
&esp;&esp;只她们两个,一路急行,来到小崽说漏嘴的地方。
&esp;&esp;大片的蝴蝶在山谷汇聚,河滩、植被,到处都是蝴蝶的影子,艳丽、怪异的颜色和图案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即便有剧透在前,大自然还是给小小人类新奇感。
&esp;&esp;凌宴看呆了,蝴蝶在身边翩翩起舞之时,她想到了记忆中的画面,自己也是含香公主了?正要分享她的陈年老梗,视线穿过灵动的生灵,她看到秦笙歪头噙笑,温柔注视着自己,眼里也只有自己,以一种堪称滑稽的姿势给自己拍照,那个瞬间她莫名有种落泪的冲动。
&esp;&esp;和骑海豚、跟鲸鱼喷水的跳楼机一样,无法复制的奇幻之旅,专属于自己的浪漫,全世界只此一家,独一无二。
&esp;&esp;被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天赋异禀的存在深爱着,取悦自己、迁就自己,很难不感到荣幸吧,蓬勃的爱意顷刻喷涌,拐杖坚定的走向她此生的归宿。
&esp;&esp;后来发生的孟浪之事远远超出预期,就连秦笙都始料未及,属实是凌宴每每回想都会羞耻到脚趾抠地的程度,不过脚指头无法违背沁入蜜糖的心脏。
&esp;&esp;回味无穷?凌宴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她很老土的将那处山谷命名为蝴蝶谷,名字毫无新意,但记忆很美妙,她决定以后来这里度假都要和秦笙去温故知新。
&esp;&esp;秦笙:?温故知新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esp;&esp;雪域当然不止这一处奇景,在诸多风景面前,一眼见底的湖泊、溪流,清甜的泉水等等都显得平平无奇。
&esp;&esp;要说最震撼的还是太阳刚升起时,山岭云雾笼罩,朝阳给云雾蒙上淡淡的光晕,瑰丽壮阔仿若仙境,给人一种正身处天宫,当了神仙的错觉。
&esp;&esp;谁看了都要说一句震撼,顾沈二人没受过伤,早早欣赏过了,不善诗文的秀才写了一沓诗篇歌颂,莽夫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瘠夸夸,“可好看了!跟家里半点不一样。”
&esp;&esp;忘崽妇妇来的迟了些,坐在山顶并肩欣赏日出,看云雾飘动风起云涌,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迟缓,有股岁月的沉重感。
&esp;&esp;“好看么?”秦笙轻声道。
&esp;&esp;“好看。”凌宴回答的很诚实,“但不及我身边的你。”
&esp;&esp;“油嘴滑舌!”秦笙笑得花枝乱颤,凌宴不介意真的油嘴滑舌一番,一个饱含诸多情绪的吻。
&esp;&esp;情深几许自有天地为证。
&esp;&esp;游山玩水的野趣还不是乡村生活能比拟的,快活过头了,她们一路玩下来压根忘了金镶玉的事,财宝反倒落在后面,公孙照的法事都做完了,“正好去了煞气,可以挖了。”
&esp;&esp;如今再看,大殿干净许多,也没那么阴森了,公孙照牵头将那些尸骸送到山下安葬,入土为安,整个宫殿的气场都不一样了,有点神奇。
&esp;&esp;而经过这段时间的沟通,雪域族人偶尔和秦笙也能说上几句话了,她们的态度很明确,雪玉宫能毁就毁,连玉矿都不怎么在意,更遑论宫殿的那点蚊子腿。
&esp;&esp;与其说财大气粗,不如说这里只给她们留下无尽的痛苦,钱财都变成了身外之物。
&esp;&esp;秦笙也没那么不当人给人家老底全卷走,她要六成,雪域那四成折成物资,毕竟她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过就她来看,雪域人更想远离这个地方,往后跟她们回家也说不定。
&esp;&esp;总之凌宴就放心大胆的拆了,小心剥开金丝,一块巴掌大的……玉砖?
&esp;&esp;“我的妈啊。”她还以为只是像瓷砖一样的贴片,竟然是砖,凌宴惊喜喊妈,“发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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