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后一起站在殿门口望着远处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凑趣着说。
&esp;&esp;皇后没有卸掉妆容,正装外还披着足以将她整个人裹进去的披风,抬头望着天空,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来,心里却是沉思。
&esp;&esp;“我十数年不掌权,其实茶已经凉了,现在虽烧了点旧灶,温了几分,到底不如以前。”
&esp;&esp;“就算我千思万虑,这三十余人名单,我也没有多少把握可用。”
&esp;&esp;“唉,不知道为什么,太孙是深沉的人,最近却有种迫不及待时不待我的感觉。”
&esp;&esp;“你们且在外面看着,不必进来服侍本宫。”看了一会,寻思了一会,皇后多少有些乏了,就往殿里走,不过她今日心情格外好,直接吩咐身侧的人,不必进来服侍她,让她们在外面玩耍。
&esp;&esp;不过,就算是这样,依旧是有年纪大一些的宫人不愿离开皇后身侧,跟了进去。
&esp;&esp;怕皇后在外面站久了身体冷,还端来一小盏燕窝,请皇后用一些。
&esp;&esp;老人对她的态度,就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一样。
&esp;&esp;不过皇后也不愿让她们担心,这些人,其实有当年跟着自己从娘家过来,当年还是比自己小的丫鬟,现在一转眼,也有了白发。
&esp;&esp;“你们也不必站规矩,也用些吧!”皇后今日心情不错,食欲也比往日好一些,就用了一小盏燕窝,说着。
&esp;&esp;漱口后,她回忆着之前宴会上的事,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esp;&esp;新平公主给别人看诗,她一听,就知道,写诗之人怕就是她的孙儿。
&esp;&esp;不过,只要新平有分寸,皇后也不会特意去做什么。
&esp;&esp;“取水来卸妆,本宫打算歇息了。”一阵倦意袭来,皇后打算卸妆去睡,才卸了妆,就听到一阵轻盈脚步声由远及近。
&esp;&esp;抬头看一眼,发现进来的人是她之前派出去的太监魏计。
&esp;&esp;魏计朝着皇后行了个礼,就禀报:“娘娘,奴婢跟着太孙、太孙妃出去,看到他们中途下了牛车,走了一段路,不仅赏了灯,太孙还为太孙妃写了诗词。”
&esp;&esp;“哦?”皇后本来正在拢着散下来的头发,听到这话,动作就是一顿。
&esp;&esp;“是何诗词?你可听到了?”
&esp;&esp;这太监立刻回话:“奴婢已是记下了。”
&esp;&esp;说着,就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纸,双手递了上去。
&esp;&esp;他耳力过人,记忆力也好,有这样本事的太监,一般就会被派去执行这种任务。
&esp;&esp;所以他也听到了那首词,并为了不忘记,快速写了下来。
&esp;&esp;字迹只是清秀,不算是多好,但因这首词的好,让皇后摸着这张纸看了一遍后,都有些怔怔。
&esp;&esp;“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sp;&esp;这首词,写得实在是……太好了!
&esp;&esp;“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皇后想着,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她的孙儿会与新平发生点事。
&esp;&esp;否则,新平那样的女孩子,她是真有些担心孙儿做错了事,哪怕只一点点错事,都足以让皇帝抓住把柄。
&esp;&esp;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事情之前被人捅破过,又揭了过去,皇帝便想要做什么,也是没用。
&esp;&esp;可若是被抓住了把柄呢?
&esp;&esp;这可是大秽闻,足以名正言顺,废掉太孙。
&esp;&esp;所以这两个人,必须不能有任何真情实感的接触,而她的孙儿与孙媳妇感情足够好,就可以某种程度上杜绝这方面的麻烦。
&esp;&esp;皇后因此感到了满意。
&esp;&esp;“等你登基,我就张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否则……”
&esp;&esp;皇后眸子闪过一丝寒光:“虽然新平我尚喜欢,也不得不放弃了……”
&esp;&esp;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某方面可以令人放心,人往往就会去想着,能不能有更好的结果?
&esp;&esp;皇后亦是如此,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又想着:“太孙与太孙妃感情好,这自然是好,但这……是不是又有些过好了?”
&esp;&esp;皇后沉吟片刻,问:“太孙府,可有别的姬妾?”
&esp;&esp;有,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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