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客栈时,时蕴已经被合欢香折磨得不成样子。
白日里那身素净的衣裙已经被汗浸湿,紧紧贴着纤柔的身躯,勾勒出裙底下起伏连绵的轮廓,整个人柔似无骨般蜷缩在江迟的怀中。
江迟不敢多看,匆忙将她轻放在床榻上。
&ot;好渴……&ot;
时蕴一张脸烧得通红,无意识地呢喃,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江迟又忙扶她起身喝水。
时蕴软得像没有骨头,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茶杯中的水珠沿着她的唇角滑落,江迟的目光不敢看向时蕴的脸,却追随着那颗水珠,滑过修长的脖颈,没入深埋的衣襟。
从时蕴的口中溢出的呻吟又软又媚,江迟的下身冒起一股熄不灭的火,垂在身侧的手也倏然攥紧。他猛地移开视线,起身要走:“属下、属下去请大夫——”
他刚一转身,衣摆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死死攥住。时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拉住江迟的手臂,整个人都攀了上去,不肯让江迟离开。
“别走……我……”
药性让时蕴失去了平日的端方和矜持,那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在软绵绵的哀求。
江迟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只见时蕴半坐起来,迷蒙的泪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夫君……你别走……我好难受……”
“夫君”两个字,像两柄被铸铁烧红的短剑,直直捅进江迟的心口。他当然知道时蕴的这声“夫君”唤的不是他,但他忍不住。
这位他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主母,此刻正用写满情欲的眼睛望着自己,尽管口里叫着另一个男人,可身体却是对着江迟在城市着发情。
一股混杂着狂喜的酸痛涌上心头,瞬间冲垮了他的谨慎和克制。他能感觉到,心里最深处那个被他压抑了许久的牢笼,终于碎了。
“夫人……你、你可知我是谁?”
“江郎……夫君……帮帮我……”
时蕴已经彻底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主动缠了上来,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在他颈间胡乱地亲吻、啃咬,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呓语。
“淮安,我好想你……”
时蕴在迷乱间抚摸着江迟的发丝,似乎完全将江迟当作了江淮安。
江迟整个人几乎崩溃,僵直着身体站在床沿。他想推开她,可她的身体那么烫,那么软,他怎么忍心?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珠,看到她因为得不到纾解而痛苦蹙起的眉头,他又怎么舍得?
这时候再回头找解药,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疯狂而卑劣的念头,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她需要“江淮安”,而他,可以暂时是“江淮安”。
这不是欺骗,而是在救她。
房门“砰”地一声被从内拴上。
江迟单膝跪在床边,反手抱住时蕴,将她重新压回床榻,高大的身躯覆在她上方,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夫人……”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别怕……我在,我会帮你的。”
他没有去吻那双唇,因为那张嘴还在喊着江淮安的名字。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含住了那颗珊瑚珠般的红痣。
时蕴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嗯……淮安……”
江迟的心脏狂跳,但双手却不再犹豫,手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粗粝薄茧,颤抖却又坚定地探入了她被汗水濡湿的亵裤。
指尖一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江迟便浑身一震。再往下,是一片他只在梦中幻想过的幽谷,吐露出温热而泥泞的芬芳。
带着试探与某种罪恶的虔诚,他勾起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最外层的褶皱,探了进去。甬道紧致而温热,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包裹,内壁的软肉还在不住地翕动、绞缠。
“嗯……”时蕴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无意识地挺了挺腰,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了一个全然接纳的姿态。
江迟的呼吸瞬间乱了半拍。
他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颈窝里,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他尝试着模仿江淮安的习惯和动作,指节微微弯曲,在那紧窄的甬道内壁上,不轻不重地刮搔、按压。
时蕴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更为激烈。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次刮搔都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攀着江迟肩膀的手指也在不自觉地收紧,整片指甲都深深掐进了他坚实的肌肉里。
“淮安……你……”她断断续续地哭吟着,“今天……怎么……嗯啊……这么用力……”
江迟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酸又胀。他不是江淮安,他没有大人的温柔,只有一身蛮力和见不得光的卑劣心思。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闷哑喘息,指尖却不停地在时蕴身体内最急切的地方来回搅动,恨不得将那个已逝的人模仿到极致。
或许是她的这句话刺激了他,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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