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输的人义愤填膺的提议,都去寻各家背后的势力出来帮忙,很意外的是他们得到了推脱,甚至有的盐商背后人都避而不见,弄的一时间很是神秘不可说。
慢慢的姐妹湖上机灵的盐商匿了,留下头铁的经过两个来月洗礼,基本上被眼儿猴兄弟收拾的差不多了。
陈幺娘安心的拿着书,窝在一处不起眼的船里看书,船外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眼儿猴带着一身腥气进来。
“家主,湖上的人清理干净了,真如你说的一般,他们背后的靠山全都回避了,”眼儿猴压低声音兴奋的汇报道。
陈幺娘放下手里的兵书,脸上都是无奈的表情。
“张大哥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家主了,你们如今可不是大头兵的身份了,这两个月来,把客马林的水匪剿的都快绝了!”
“呶,将军连连来了好多信给你们,”陈幺娘把收到的信递过去。
眼儿猴一边接信,一边正色的回答陈幺娘。
“家主,无论我们职位升多高,我们始终认你做我们家主,客马林这场剿匪战绩,如果不是你跟着我们坐镇指挥,我跟狄兄弟还有外面那帮兄弟,剩下不了几个了,这功劳有你一大半。”
陈幺娘听了笑出声,“怎么张大哥要给我报功吗?”
“我说了,你们是船场出来的人,只要我有余力,我就会全力帮你们抢功,只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有我的存在,船场老少有不少人得活着,张大哥知道的,他们经不起担惊受怕了。”
“家主忧虑我懂,我们这里不会有家主的名字出现,”眼儿猴感激的对陈幺娘保证道。
打出去了
深夜远离姐妹湖一处芦苇荡里,有一只乌蓬船,船里人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但在空寂的黑夜里,则显得清晰了很多。
泼皮怪浮在水面上,轻轻扒着船露出上半身,头靠在船尾听话。
船里大概有六七道声音在商量对策,其中有一道声音,说的话冰冷又笃定,同时说的泼皮怪浑身如坠冰窖。
“慌什么?既然诱捕不到陈皮,那就去葫芦村拿了花氏母子,这两者都能威胁陈拾露乖乖自死。”
“至于陈皮,我们抓不到他也是好事,他平安了肯定会找陈拾露,到时候正好牵扯上陈氏船场,何愁找不到邵侯爷破绽?”
“那时候新皇登基,六公子翻案就是一句话的事,谁都知道陈二陈三,是六公子的义兄弟和得力帮手。”
“很多事都是他们兄弟做的,六公子根本就没参与其中,这点北码头盐院可以证明六公子清白,而他们才是全权参与了私贩兵器之罪。”
“二爷……”
“嘘……”
泼皮怪急忙回头,对游过来的半大小子示意噤声,奈何水波声太大了,还是惊动了船里的人。
“上!”
泼皮怪没了躲藏的心思,当机立断沉声说完敏捷的爬上船,带头进船解决了船里的人,跟后面的人爬的很快,船里两杯茶的功夫扑街了五个人。
还有一个被泼皮怪薅住脑袋,逼问他。
“唐凤池在什么地方?你们还剩下多少人。”
“我不知道,”那人硬气的回道。
“不知道是吧?我让你不知道。”
泼皮怪接过旁人递来的东西,给他嘴堵上,又让人给他四肢拉的笔直,开始了梳小丁丁刑罚,第一回合就把人梳破防了,哭着喊着要交代问题。
“我说,我什么都说。”
被抓的人疼的浑身发颤,大冷的天身上出一身汗湿透了,脸上惨白的一点血都没有。
“六……公子不在客马林了,他带了余下二十多人去了乌溪府,走了有半个月之久,其余人被九月湖上新来的人围了干净,我们几个是专门诱捕你的,因此侥幸逃脱了姐妹湖上的捕杀。”
“他去乌溪府落脚何处?还有花氏母子是什么意思?”泼皮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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