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高,还有任务奖金,都是别人问他借钱。
他想了想,说道:“可能有见风流泪的毛病。”
年纪轻轻的,就落下病根了,真不容易。
厉嵘挺同情这个哭唧唧的年轻女人,怪造孽的。
骆欣欣嘴角抽了抽,这理由相当强大,她男人果然是个人才。
很快就到了下一桌,正好是含泪女人那一桌,这女人旁边还坐了个军装女人,年纪也不大,浓眉大眼,英姿飒爽的,只是脸色不好看,看厉嵘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
骆欣欣暗暗好笑,不知道还以为厉嵘对这俩女人干了啥大逆不道的事呢。
她只当没看到,挨个敬酒,其他客人也看到了,表情有点古怪,有些人还幸灾乐祸,想看他们的笑话。
轮到含泪女人和怒目女人了,骆欣欣故意绕过她们没敬,给她们旁边的军嫂敬了。
含泪女人眼里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满脸都是委屈,幽怨地看向厉嵘。
怒目女人替好友打抱不平,大声说:“你们为什么不给我和丽丽敬酒?瞧不起我们吗?”
“雪阳,没关系的。”
韩丽丽去拽朋友,可眼泪却不住地流。
“你就是太好脾气了,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别拽我,我非要问清楚不可。”
任雪阳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男人都让人抢走了,怎么还能忍气吞声?
换了她早打上门了,还要搞砸这婚宴,大家都别好过!
韩丽丽低着头哭,看起来真像是被负心男人辜负了,有不少宾客都认出了她,窃窃私语着,想看厉嵘要怎么解决。
崔志国沉了脸,走过来呵斥:“雪阳你瞎闹什么,给我过来!”
“崔叔你别管,今天这事必须搞清楚!”
任雪阳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气势十足。
崔志国脸色很难看,任雪阳是他老战友的闺女,因为是老来得女,难免宠了些,把这姑娘养得比猪还蠢,经常被人当枪使。
他朝韩丽丽警告地看过去,韩丽丽吓得后背发凉,心里有点后悔,可想到厉嵘对她的冷漠和无情,她又坚定了心思,她只是太伤心了,控制不住眼泪,她也没让任雪阳闹,这姑娘自己要闹,她劝都劝不住。
崔志国想强硬拽走任雪阳,被骆欣欣拦住了,“崔叔,今天是我和厉嵘的大喜日子,热闹些才好。”
绿茶女和恶毒女配,全让骆欣欣抽成了二逼
骆欣欣看向怒气冲冲的任雪阳,微笑道:“之所以不给你们敬酒,完全是因为担心二位的身体,你朋友从婚宴开始就在哭,想必身体很难受,才会控制不住眼泪,喝酒伤身,你朋友身体已经如此难受了,我岂能再敬酒伤害你朋友的身体,你说是不是?”
“你才身体不好呢,丽丽她身体好的很。”
任雪阳像炮筒一样,一点就炸,怒气冲冲地骂。
果然是一丘之貉,这个新娘子开口就咒丽丽身体不好,和厉嵘一样都不是好人。
“你朋友身体很好吗?那是我误会了,原来你朋友有亲人逝世,节哀啊!”
骆欣欣先是惊讶,然后又同情地看向韩丽丽,有几个客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韩丽丽气得也不装了,抬起头怒道:“请你说话注意些,我父母亲人都活得好好的!”
“没有亲人逝世?那你在我婚礼上哭什么?让我说话注意之前,你眼泪能不能控制一下?参加别人婚礼还哭唧唧的,你安的什么心?”
骆欣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改之前的娇羞文弱,先将韩丽丽骂得狗血喷头,再对着任雪阳骂。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癞蛤蟆凑一窝,你朋友在我婚礼上哭,你在我婚礼上黑着脸,心情不好就别来参加我的婚礼,摆脸色给谁看?就你这种素质也配让我敬酒?赶紧走,我的婚礼请不起你们俩癞蛤蟆,回你们蛤蟆洞哭去!”
宾客们都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得溜圆,炯炯有神地看新娘子教训人。
之前还以为新娘子是文弱女子,没想到这毒嘴和厉嵘不相上下啊!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类人,天天亲嘴,好嘴都能沾上毒。
韩丽丽睁大了眼睛,眼神不敢相信,她幽怨地看向厉嵘,难道他就任由这女人欺负她吗?
厉嵘皱紧了眉,他终于想起了这个神经病女人,就是那个以前经常给他送东西还听不懂人话的神经病,他玛的谁带神经病来吃酒的?
“别和她争了,她是神经病,听不懂人话的。”
厉嵘的声音不小,全场宾客都听见了。
“哈哈哈哈……”
周小红肆无忌惮地笑,实在太逗了,他根本忍不住。
牛八斤也跟着傻乐,全场就数他俩笑得最大声。
“厉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丽丽?她对你那么好,自己舍不得吃,把工资省下来给你买东西,你却娶了其他女人,你就是黑了心的陈世美!”
任雪阳气愤指责,要不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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