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紧接着,捞起她的右腿,开始蛮力地往里抽插。
任州带着些许的愤怒,女孩敬酒不吃吃罚酒,问什么意见,他大可以直接把她关在房子里,怀孕结婚,这么简单的事,女孩还不明白,单纯地狠,哪天被人干死了也不知道。
啪啪,啪啪啪。
混合着水声,发出“咕唧”的声音,又像是扇巴掌一样,打得她痛不欲生。
枝雀捂着嘴尽量不出声,在她求饶的时候男人告诉她这里不隔音,难道她想每一个经过办公室的人都听到她的呻吟声吗—按上个勾引老板,企图上位的罪名。
看着女孩惊恐的模样,任州心情莫名地好,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下体撞击的速度疯狂加快,肉棒镀着一层淫水,被头顶的灯泡照得发亮,从她穴里抽出的淫水,有的滴在了两人交合的大床上。
无毛肥美的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给操肿了,充血的阴道,把他给咬得恨不得断在里面,任州一鼓作气连着操了几十下,整张床都在摇晃。
枝雀抱紧任州的身体,哭着低头,咬上他宽厚的肩膀,企图让他慢一点,粗黑的阴茎像是利刃反复的凿开稚嫩的软穴,狠狠的操入深处,硕大的龟头戳到软肉,酸麻酸麻的,枝雀第一次在性爱拥有了处疼以外的感觉。
枝雀身体不断的起伏抖动,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头顶,两条腿大开,粉红的嫩穴在娇颤的往外流水。
任州压着女孩臀部,继续大操大合,感受着穴内的变化,男人突然朝着一点发力。
“额啊啊啊,不要弄那里!”
枝雀绷紧身体再次大哭,淫水到处飞溅,落在柔软的床单上面,太剧烈了。
枝雀被操到高潮,眼里充满雾气,迷迷糊糊像是被操傻了。
一直等到他射出来,身体的经脉像是被一击疏通,阴茎颤抖的在她穴中边抖边射,他趴在女人瘦弱的背上,粗鲁的呼吸着,抚摸着一掌能掐断的腰,又瘦又小。
哭声又软又甜,像个小婴儿,又像是一只弱小的动物,抽泣声还在不知死活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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