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立刻客气了起来。
她说:“原来您是祁老家亲戚呀,他现在被监视居住着,不能见客,但你要不上我家坐坐去?”
目前军区来了一帮从申城下来的干部。
但基层基本还都是川军,也都特别尊重礼嘉礼。
也是怕激起他们的反对情绪,在法庭宣判后,他就被安排到家属院里了。
他每天按时段可以在院里散步,也喜欢跟小孩子们玩儿。
他还总爱说,跟他家赵望舒相比,军区所有的孩子都是小笨蛋
陈棉棉依旧是借着妞妞的面子成功破冰。
她指远处的高墙,问:“嫂子,你在小白楼有没有认识的人,方不方便进出,我有个忙需要你帮。”
邓嫂子随军好几年了,她老公也因有能力被领导赏识,她在小白楼还真有熟人。
她指儿子:“他干妈就住在小白楼,但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陈棉棉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说太多。
也只让邓嫂子上司令家,给司令夫人捎个话,就说她来了。
而虽然陈棉棉进不了小白楼,但是可以到大门口逛一逛,也没人会驱赶她。
小白楼区域也并不大,总共就七栋小洋楼。
看邓嫂子进去,陈棉棉就在铁门外伸着脖子,看她走向第三栋。
门口有警卫呢,邓嫂子上前才交涉了两句,警卫就摆手示意,请她离开了。
邓嫂子也不明究里,回头陈棉棉摆了摆手,去自己亲戚家了。
陈棉棉有点头痛的,因为以她分析,如果现在曾司令还强行给李开兰注射药物,她应该会反抗,她嗓门又大,家属区内不好闹的太难看,所以曾司令应该是指使着黄秘书,悄悄在李开兰的饭菜里下药,叫她昏头胀脑的,一天只想睡觉。
而按理邓嫂子上门说一声,李开兰知道她来,强撑着也会出来的。
但难道说曾司令胆大包天,还在强行注射药物?
李开兰难道就不反抗,任丈夫摆布?
用这种办法见不到李开兰,陈棉棉都在想,要不届时由自己提交证据算了。
但她正欲走,却听李开兰一声大吼:“滚开!”
家门口的俩警卫在拦她:“阿姨您病着呢,您不能出去,赶紧回家吧。”
看似搀扶其实是往家里拖,俩警卫想把她拉回去。
陈棉棉索性摇铁门:“李阿姨!”
再大喊:“阿姨是我,曾风让我来看您的。”
李开兰本就是操心儿子的案子要宣判,过来盯案子的。
而且她以为儿子嫌弃她,不肯见她呢。
可儿子竟然托了人来见她,哪怕头再晕,再不舒服她也要来见人的。
她再推警卫:“滚犊子,放开我!”
家门口那俩是曾司令的心腹,得过黄秘书的命令,绝对不能叫李开兰出门。
但大门口的只是普通警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持枪站岗的,另几个全出了岗亭,在看司令夫人,也在分辩,看他们需不需要上前帮忙。
泼辣的东北女人李开兰愣是搡开俩警卫到了大门口,一看陈棉棉:“是你,小啥来着?”
她认出了陈棉棉,但想不起名字来。
但俩警卫又来拉她,其中一个还说:“阿姨您有病,您需要回家休息。”
李开兰拉上陈棉棉的手,却说:“我没病,你们给我滚犊子。”
要不出意外,警卫就该说她有精神问题了。
但陈棉棉攥着李开兰的手,却抢先说:“司令夫人确实有病,而且病的很严重。”
再看警卫们:“我有经验,她这是心脏病发的前兆,赶紧送医院。”
要是黄秘书或者能应对,但普通警卫就被陈棉棉绕晕了。
有个本地警卫已经发动门口的敞篷嗄斯车,上前搀扶人了。
曾司令的心腹还不想松手,但陈棉棉故意捏李开兰的人中:“她呼吸都急促了,快,让我给她做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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