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癖好?”
钟昳早就想说了,每次无论事前还是事后,封羽都要盯着看,那视线侵占性极强,他总感觉自己被舔掉了一层皮。
经常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盯得心里发怵,多少有点让人恼火。
“就是想看。”封羽抱着他撒娇,“哥很好看啊。”
钟昳捏着他的脖颈将他从自己颈窝里拎出来。
封羽露出一个纯良又乖巧的笑。
钟昳也眯起眼睛回敬他一个微笑。
下一秒,钟昳按着封羽的胸膛将他推到床上,反客为主地翻身跨坐上去。
“到底是非要看什么啊?”
封羽刚要起来,又被钟昳轻轻按了回去。
他盯着钟昳的瞳孔漆黑深邃,仿佛要就此将他吞噬入腹。
钟昳无视掉他那盯梢猎物般的视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封羽,在封羽那比灯光更炽热的视线下,缓慢地掀起衣摆。
脱下来的衣物被他勾在手指之间,轻盈地甩到一边。
“看吧。”
封羽怀疑自己真的喝多了。眼前的景色让他大脑充血,他呼吸都不顺畅了,甚至还有点头晕。
钟昳一定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有多漂亮。
他也一定不知道,封羽此刻脑海中仅剩的那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什么。
封羽很快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钟昳毫不客气地往下坐了半寸。
他听见封羽闷哼了一声,那声音隐忍又期待,听得人头皮发麻。
“……”
封羽罕见地在这种时候皱起了眉,似是忍耐。
难得看见封羽吃瘪,钟昳刚才那点恼火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哼笑了声,俯身拍了拍封羽的脸。
“别总弄得像我饿到你了似的,行不行?”
“哥,”封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别这样动。”
钟昳看他脸都憋红了,哪里还敢再动。
但封羽这幅憋闷表情实在很好玩,他一动不动地欣赏了两秒,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其实钟昳刚坐下去就感觉他高估自己了,这根本不是他能办到的事儿。
所以他后悔地直起身准备下来。
“不玩了,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
“不能不玩了,”封羽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膝弯,拉着他坐回来,“哥已经玩了,做了就要负责。”
钟昳被迫回到原位,不上不下地卡在半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他无奈地说:“坐不下去了……”
“可以的。”
“哥哥……”
封羽嘴上喊得甜腻,手却在往下摁,力道是与称呼截然相反的强硬。
那称呼里撒娇意味太重,以至于钟昳忽略了那从未挪开过的、犹如桎梏一般的手。
“……行行,我再努力一下。”
钟昳心中悔恨交加,心说下次再也不干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了。
……
……
-
第二天一早,钟昳再次醒来时,只觉得自己这把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牙印。
“……”
这狗崽子实在是很会得寸进尺,连哄带骗的,每次都要故意留几个印子,钟昳事后经常后悔自己昏了头答应他。
但每次答应的时候,他又往往都想不起来“会后悔”这件事。
好在穿上衣服也看不到了,他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他洗漱完,封羽已经在摆盘他的爱心早餐了。
“哥你怎么起来了?”封羽看了一眼时间,“可以再躺一会儿的。”
“还是早点吧,今天不是还要去公司吗?”钟昳说。
赵冬似乎有事要说,昨天晚上给他们两个人轮番打了十几通电话,但他们俩今天早上才发现遗落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一通也没接到。
来到公司时,赵冬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你们俩昨天干什么呢,怎么一个电话都打不通?”赵冬一见到他们就开口问道,“十点多是有点晚,但你们不至于那么早就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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