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萧怀瑾的脸色骤然苍白,他挣扎着想要冲向前,声嘶力竭地吼道:“姜姑娘,不可以!你不必为我牺牲自己!”
蒙面男子闻言,轻笑一声,笑意中透着几分得意。
他俯身靠近姜姝宁,随即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当着萧怀瑾的面,大步走向不远处的山洞。
山洞内昏暗一片,湿冷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腥气,视线几乎无法穿透那浓重的黑暗。
姜姝宁被他抱入洞中,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蒙面男子将她抵在粗糙的石壁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衣料渗入肌肤,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缓缓掀起她的裙摆,微凉而粗粝的指腹如同冰冷的蛇,沿着她修长的腿往上游走,带着一种侵略性的试探。
没多久,他的呼吸便变得急促而粗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摘下面罩,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哑而暧昧,带着几分恶意:“你说,若我们欢好的声响传到那宁王殿下的耳中,他会作何感想?”
姜姝宁胃里一阵翻涌。
她强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愤怒,黑暗中她的声音冰冷而克制,字字如刀:“王爷,您玩够了吗?如此折辱宁王殿下,您的目的已然达成,可以收手了吧?”
山洞内的气氛霎时凝固,空气仿佛都变得更沉重了几分。
片刻的寂静后,一声低沉的嗤笑打破了僵局。
“姝宁果然聪明。”那声音不再掩饰,低哑中透着熟悉的冷意,“你是何时发现本王身份的?”
姜姝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紊乱的心绪,缓缓道:“从小白咬你的那一刻,我便猜到了。王爷,小白有毒,被咬之人必会浑身麻痹,可你却毫无异状。能对小白的毒性免疫,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与无力,目光在黑暗中虽模糊不清,却依旧直视着他的方向:“是我不自量力,妄想逃离王爷的掌控。如今落在您手中,我罪有应得。您想如何罚我,我都甘愿承受。只是宁王殿下不过是受我所托,他是无辜的。只要您放了他,我任您处置!”
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心如死灰。
萧凌川西征在即,如此重要的日子,他竟能骗过所有人,扮作山贼一路追随至此。
这个男人为了将她困在掌心,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她逃无可逃,只能认命。
萧凌川闻言,冷笑一声,笑意中不带半分温度:“怎么,你以为一句‘任本王处置’就能平息本王的怒火?就算本王杀了萧怀瑾,你也逃不过被本王掌控的命运!既如此,本王何不趁此机会,假扮山贼,取了萧怀瑾的命?从此以后,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王妃再被人觊觎!只有断了你所有退路,本王才能安心!”
姜姝宁心头一惊,背脊瞬间僵直。
她太清楚萧凌川的性子,他绝非心慈手软之人,若他说要杀萧怀瑾,便绝非空口威胁。
她哀求道:“王爷,求你别伤害宁王殿下!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着宁王殿下带我走的,是我不自量力,你若有气,就撒在我身上,千万不要牵连无辜……”
“够了!”萧凌川骤然打断她的话,语气中透着不耐与冷酷,“既如此,本王便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肯配合本王演一出戏,本王便暂且饶萧怀瑾一命!”
姜姝宁闻言,如获大赦,忙不迭地问道:“王爷要我如何配合?”
她话音未落,腰间的衣带便被萧凌川猛地扯开,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肌肤,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萧凌川贴近她的耳畔,声音暧昧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自然是……假戏真做。”
恶意折辱
姜姝宁自然不肯,她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无耻!”
随即,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但她被死死压在冰冷粗糙的石壁上,压根动弹不得。
萧凌川对她的反抗视若无睹,反而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令人战栗的恶意。
“你不让本王杀他,那自然要让他彻底绝望才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吐出的字眼却淬着剧毒,“往后,他才不会不自量力,再妄想从本王身边带走你!”
“少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姜姝宁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分明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恶趣味!”
萧凌川闻言,竟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传来,让姜姝宁一阵恶寒。
“王妃要这样想,那便当是吧。”
话音刚落,他节骨分明的手便直探她的裙底。
姜姝宁浑身一僵,羞辱和惊惧瞬间冲垮了理智。
她猛地偏过头,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牙齿嵌入皮肉,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吃痛,却不仅不松开,指尖的动作反而愈发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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