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蹊南道:咱俩还真是凑成一对了,上回是你酒楼出人命,这会轮到我的画舫了!
徐青霄轻叹:谁也不想这样啊!
晏霄环顾了后院一圈,只觉得这花灯景致格外好看,丝毫不比长街上差,只是眼下发生了大事,他没这么多时间和心情欣赏,很快就跑着离开了。
房内。
展昭将醉欲醉之间双眼迷离,他被白玉堂的唇堵住了嘴,细碎的呻吟被白玉堂吞没入喉,一丝未曳。
晏霄对庞统说的话,两人在房内听得清清楚楚,由想可知,他俩情难自抑时外面的人靠的有多近。
玉堂
两人双唇摩挲时,隔了一丝空隙出来,展昭偏开头隐忍着出声:又出命案了。
白玉堂的动作丝毫未减,只是紧紧扣住爱人的双腕将人拉得更近。
猫儿白玉堂亲吻着展昭的嘴角,语调缠绵至极:你想求饶?
展昭闷声,狠狠咬紧了牙关,舒展了片刻将头垂了下来,他眼中噙着光芒,喊道:快点
如你所愿。白玉堂勾唇,腰间蓄满了力量,加快了结束的进程。
赵祯在房内左等右等都不见白玉堂来,这会更是直接连庞统都不见了人影。
千城立在房内的窗户旁望着楼下长街上的动静。
远远地只见衙差开道,一身着常服,身形魁梧,面若黑炭,脑门上还映着个月牙印记的男人从万千灯火中步伐稳重地行来。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汴京城家喻户晓的包大人!
千城微眯双眼,转过身来轻声道:公子,是否启程回去?
不回!赵祯提扇拍桌:庞统人呢?画舫起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去把人给朕找来。
千城微微侧眸又往窗外望了一眼,只见包拯竟在他们所在的这座酒楼门口停住,左右衙差面容严肃,将徐记酒楼的大门团团围了起来。
徐青霄吓了跳,慌忙走出来迎接。
随同在一旁的公孙策跟包拯点了点头,带着吴书和跟着另一人离开了。
草民见过包大人。徐青霄看着自家酒楼门口的架势,忙道:大人,今日可不是我这酒楼发生命案。
本府知道。包拯看了眼徐青霄,示意他退下。
周围的衙差们只留下两人守在门外,余下的人由王朝和张龙领先,如鱼贯而入,纷纷拥进了大堂,将里面显得惊慌的酒客都隔绝了开来。
庞统特意留在酒楼里的三个暗卫这会佯装成酒客坐在最靠近楼梯的桌旁,见此情形竟然都松了口气,神情略显轻松。
包大人来了,咱们该功成身退了。
来来来,该吃吃该喝喝,主子给了钱的,不然浪费了。
徐青霄上次见到这大场面就是自家酒楼发生了六条命案的时候,这会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在这样的天气里竟然急得额头都淌汗了。
萧蹊南走过去,一手探进他掌心,格外认真道:怎么了?吓得手心都凉了。
徐青霄身子轻微一颤,偏头看了眼萧蹊南,忙将手缩回。
萧蹊南这轻柔的眼神,让徐青霄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萧蹊南握了握什么都没抓住的指尖,淡然一笑:你慌什么,这次画舫着火的损失,我又不让你赔偿,当时签订好了的,你酒楼多请了多少人,所花的人力物力,我还是照样付钱。
徐青霄眉头微蹙,不清楚对方怎么突然说着这些听着不着调的话。
徐某难道就这样嗜财如命?经徐萧蹊南一打岔,徐青霄确实没之前那般惊慌了,心里异样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青霄接着道:既然早就签了协议,这次画舫损失我也该承担一部分,当初也早就说好了,若是没今晚这事情发生,我俩所赚利润也该是三七摊。
萧蹊南微微挑眉,点着头:行。
承不承担的萧蹊南不介意,只不过徐青霄这样说,他日后岂不是正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去找对方!
后院房间内。
白玉堂刚给展昭擦拭完身子,这会正伺候对方穿衣。
白玉堂入了趟热水的手指这会从展昭肌肤上划过依旧略显冰冷。
展昭将衣裳拉紧,瞥了眼白玉堂敞开的衣襟,勉强移开目光道:我,我自己来,你快把自己收拾好。
白玉堂微微低头,瞧见自己袒露在外的胸膛忍不住笑了起来:猫儿,你方才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怎么这会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展昭刚抬腿一动,蓦地牵动了身后,他暗暗嘶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亵衣的带子束在腰侧打了个结。
没时间跟你在这说。展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可仅仅这一眼,就叫白五爷甜蜜得不行。
白玉堂一脸妥协:好好好,等处理完眼下的事情咱们回去再慢慢说。
今儿是元宵夜花灯盛会的头一天,即使发生了画舫起火一事,也依旧阻挡不住百姓们欢快过节的心情。
汴京城这一夜注定了通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