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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故事还听吗?”米哈伊尔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鹤鸢咬牙切齿:“听,当然要听!”
“对了,那个虚构史学家现在在哪里,一会儿告诉他,就说我有关于阿哈的爆料要说!”
造谣是吧?
看他不把阿哈造谣成受虐狂和舔狗!
米哈伊尔战战兢兢地开始讲:“阿哈发现这个人和自己的亡妻一模一样后,便使劲心机地接近对方,观察对方。”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简直和他的亡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管是样貌形体、还是性格喜好,全都一模一样,所以他认为——”
“他的亡妻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死遁了!”
“阿哈需要走一下火葬场的流程,才能夺回妻子的心,而阿基维利,只是个在妻子低谷期陪伴妻子的男配而已,根本不是对手!”
拉扎莉娜差点把气泡水吐出来,“你们昨晚就在听这个?!”
这不就是路边摊的剧情吗?
不过主角成了星神,所以无形中加了点逼格。
她无情地吐槽:“阿哈,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卸载手机的小说软件。”
追妻火葬场,亏阿哈这个脑回路——不对,这好像很符合他的脑回路!
难道这是真的?
拉扎莉娜恍惚了一下,被鹤鸢叫醒。
“醒醒,别被构史拉进去了。”
难怪能当虚构史学家呢,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离谱,却又很符合阿哈的作风。
不过——
“拉扎莉娜,你怎么…这么容易受影响?”
铁尔南替她解释:“拉扎莉娜是一名流光忆庭的忆者,容易受到模因污染,所以昨晚没有叫她。”
拉扎莉娜狠狠灌下一口气泡美式,“幸好你们没叫我。”
不然她就要被三流小说污染了。
鹤鸢了然,对后续的发展充满兴趣,“接着说,阿哈怎么个追妻火葬场法?”
米哈伊尔一言难尽:“他…他半夜去献身了。”
“阿哈认为,这些小说里的参考根本没用,因为祂觉得自己对妻子百依百顺,所以一定是妻子对祂没有新鲜感了,觉得无趣了才死遁的。”
“祂要做的,就是重新唤醒妻子对祂的新鲜感。”
就算已经听过一遍,铁尔南的脸上还是出现了空白,而作为复述者的米哈伊尔,这会儿已经磕磕绊绊地说不下去了。
要不然人家能做虚构史学家呢,这本事不是一般的强。
拉扎莉娜艰难地说:“……这确实是阿哈能干出来的事情。”
鹤鸢也有点恍惚,“然后呢?”
他现在没有一点愤怒,只有对后续的好奇。
这故事不仅构史,还足够欢愉。
米哈伊尔机械的复述:“但阿哈献身的时候,正好撞上阿基维利在同鹤鸢拥吻,两人正准备洗澡,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
“阿哈气不过,使计支走阿基维利,等鹤鸢进浴室后,竟然穿上阿基维利的睡衣,还关了灯,用了阿基维利的香水,从身后抱住鹤鸢,冒充着缠绵一夜。”
鹤鸢打断:“阿基维利一晚上都没回来?”
米哈伊尔露出难以言说的表情,“阿基维利早上回来,发现自己的好兄弟阿哈和自己的妻子睡了一张床,目眦欲裂,当场要与阿哈决斗。”
“现场一派‘你怎么能穿我的睡衣’‘我就穿了、我还要睡我老婆’等等言论,闹得许多乘客来围观。”
“鹤鸢羞愤欲死,当场拽着床单要跳窗,被两人拦下。”
当事人鹤鸢:“?”
不,他不会跳窗,但他会拽着只穿着裤衩的阿哈去观景车厢给所有人围观。
反正欢愉星神不介意自己成为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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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构史中(敲木鱼)
匹诺康尼(3)
鹤鸢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的做法, 并说:“我不会认不得自己的枕边人。”
“又不是有夜盲症,这两个人总不能哪里都一模一样吧,多少都会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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