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也没这样,你是钱多得花不完了,还是想用金钱腐蚀我?”
我小羽霏霏虽然爱财,但绝不是会被金钱腐蚀的人。
商世礼叹了口气。
“以前你尚且没有准备开公司,用钱的地方不多,最近为了投资和创业,不是已经现金见底了?”
“小翡,我是不想你因为注重事业,而亏待了自己的生活。”
秦翡:?
谁亏待生活?我?
眼见秦翡眼睛都瞪圆了,商世礼以一种看待不懂照顾自己的小孩的目光,看了秦翡一眼,这目光的含义体现出他似乎对于秦翡把所有钱丢进风险投资的行为并不赞同,但又觉得孩子开心就好,没事的,哥哥有钱。
在商世礼看来,秦翡与其说是爱财,不如说有投资瘾,比起实际到手的财富,他更享受投资成功的乐趣,这导致哪怕他赚钱的能力再厉害,赚到的钱再多,他身上也不会有太多钱,他并不会把盈收的大头花在自己身上,而是马不停蹄地又散出去。
相比商世礼、莫宇驰这种豪车豪宅飞机游轮的霸道总裁世家阔少,秦翡自身的物欲和消费表现,与他的赚钱能力并不匹配。
所以商世礼总觉得,且随着秦翡的年龄增长、投资数额越大,越觉得秦翡有点为了投资游戏,而亏待自身了。
就像那种因为打游戏上头而不吃饭或者泡面对付一下的网瘾少年。
他的眼里看不到秦翡赚了多少钱。
他只看得到秦翡一花一千万三千万,连口饭钱都不给自己留。
秦翡:请问我一顿饭是要吃一个美丽国总统开胃,才算吃饭吗?
槽多无口的秦翡放弃跟商世礼打辩论,反正商世礼这种人,你是撼动不了他的脑回路的。
他决定把商世礼打的钱拿来帮商世礼收一下世寰的散股。
汽车停在了秦翡家楼下。
就在秦翡取下安全带,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要踩到地上时,商世礼突然又轻描淡写地来了句:
“对了。”
“你的好朋友,那位莫少爷,没对你做什么吧?”
秦翡:“……”
我操。
商世礼为什么会问这种话?
他真在莫宇驰身上插监控了?他能手眼通天到插到莫宇驰家里?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要真是插在家里,他就不会这样问了。
冷静啊秦翡,别被他给诈唬了。
秦翡面色如常,下车,一手搭在车门,微微弯身,低头看着坐在驾驶位的商世礼,很自然地挑了挑眉梢:“他能对我做什么?”
商世礼微笑注视着秦翡,几秒后也倾过身,伸手拿掉了秦翡颈边不知何时粘上的白絮,似乎是一撮蒲公英的种子。
他的手指有些凉,指腹带茧,因而触感算不上平滑,反倒像蛇的体表,低温、干燥、砂纸一般,乍一下掠过皮肤,让秦翡生起一股激灵的寒意。
“上去吧,早点休息。”
商世礼笑着对他说。
“晚安,小翡。”
周五,秦翡和莫宇驰出发去旅游。
这个时节并不是雪季,想滑雪只有往高海拔的山上走,大少爷前两天已经让人把他们所有的装备和行李都寄往了大白山度假区,所以他俩此刻一身清爽,依旧是穿的春季常服,只有一个行李箱,里面放了两件棉服和平板,棉服方便下飞机后直接穿上,平板是用来飞机上打发时间。
两位身高腿长衣品很好的帅哥出现在机场。
今天机场可能有什么明星,秦翡他们走到通道附近时,发现外栏那边有好些拿着长枪短炮的女生,一看到他们立刻伸出镜头一顿猛拍,隔一阵后又发出惊呼,不对,这好像不是她们哥哥!
秦翡:……
上飞机了。
莫宇驰眼罩一拉,开始补眠,秦翡戴上耳机,选了部电影看。
到飞机开始下降时,舷窗外已是一片截然不同的世界,大地被雪色覆盖,连绵的山脉如同巨大的白色巨兽,匍匐在地平线上,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而纯粹的光芒。
莫宇驰在降落中就醒了,他取下眼罩,看了一眼窗外,给出一句纡尊降贵般的肯定评价:“积雪很厚,山势不错,应该会有还凑合的野雪区域。”
大少爷每年都会去欧洲某知名雪场清场滑雪,能得他一句凑合,绝对当得上一流。
落地,出机场闸口,冰冷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带着干净凛冽的气息。一辆黑色的豪华suv早已等候在外,司机迎上来,接过他们的行李箱,此时两人已经穿上厚厚的棉服,秦翡还从行李箱里掏出两顶帽子,一顶酷酷的黑色毛线帽,一顶价值68899元的泥巴色丑帽,前者他戴到了自己头上,后者被他套到了莫宇驰头上。
莫宇驰斜他一眼,倒也没反抗。
这个泥巴色毛线帽其实也不能说丑,就是比较崎岖,比较有个性,它不是老老实实平平整整一个圆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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