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你的钱,自然得替你办事。”
连拂雪自然知道连江雪虽然喜欢钱,但如果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给他再多的钱也没用,他之所以愿意帮自己,还是有一点情分在的。
连拂雪于是笑了笑,随即道:
“谢谢你,老弟。”
他慢慢地说:
“其实我一直知道我挺混蛋的,一直想要逃避责任,一直辜负了爸爸的期待。但是但是在蒋霜这件事情上,我一定会处理好,我不想伤他的心,也不想去伤孩子的心。”
这个“他”,究竟指的是谁,连拂雪没有明说,连江雪也没有多问,只是目送着连拂雪起身离开了。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代替连拂雪,走到了他的办公椅上,正打算坐下办公,忽然间,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下意识抬起头去看,见是阮寄情走了进来。
“你在忙吗?”阮寄情一见他就笑,两眼弯弯的,看起来既乖巧又可爱,任谁也想不到,他还会背着连江雪,私下里□□去报复蒋严。
阮寄情还不知道自己干下的事情已经被连江雪知道了,他自顾自走到他身后,伸出手,从后面圈住了连江雪,将他抱住:
“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连江雪由着他抱着自己,并不吭声。
“”阮寄情见他不理自己,有些疑惑,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抬起头,看向连江雪,道: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那天蒋霜和我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连江雪不紧不慢地开了口,用着戏谑的语气道:
“我都不确定,他口中描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一听到蒋霜,阮寄情比连江雪还要紧张。
他脸色一僵,好半晌没有动作,许久,他才直起身来,尴尬地笑道:
“什么蒋霜我根本不认识他”
“你不是背着我查过他了吗,现在怎么又说不知道。”
连江雪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老神在在道:
“手机里关于蒋霜的记录,还没有删干净吧。”
阮寄情立刻将手背过去,不让连江雪看他的手机,打算做最后的负隅顽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回去了。”
言罢,他转过身就想离开,但下一秒,手腕就一重,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径直摔进了连江雪的怀里。
“别走啊,先说清楚。”连江雪的声音贴着阮寄情的耳朵,温热潮湿,轻的像是羽毛,瘙痒着阮寄情的耳朵,
“阮寄情,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背地里调查别人,还会花钱雇佣打手啊。”
阮寄情痒的整个人缩了起来,蜷缩在连江雪的怀里,战栗着咬紧牙关,许久,才道:
“那又怎么了?有人这么不要脸,想要勾引我未婚夫,我还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吗?”
几秒钟过后,连江雪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还挺凶。”
他说:“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被你发现了,还有什么装的必要。”
阮寄情转过身,跨坐在连江雪的身上,随即伸出手,往前一推,将连江雪推到在椅背上,然后将自己的整个人都覆盖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连江雪,道:
“你记住了,不管你之前谈过几个男朋友,你现在,都只能是我的。”
连江雪仰头看着他,瞳仁里倒映出阮寄情认真的眉眼。
他缓缓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落在阮寄情浅色的眉毛上,指腹慢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阮寄情的嘴巴上。
阮寄情的嘴巴很软,有些热,说话时,荷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蛊惑着人去一探滋味。
连江雪当然知道阮寄情并不像他看起来那样简单,他也一直清楚,阮寄情名义上实际上是连拂雪的未婚妻,他不该碰,也不能碰。
可是如果人的情感能一直受理智的控制就好了。
偏偏等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尽管连江雪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他不能对阮寄情产生一点心思,以免给今后带来数不清的麻烦,但只要阮寄情一凑过来,他就只能往后退,却没办法狠下心拒绝。
连江雪看着凶巴巴炸毛的阮寄情,扶着坐在他身上的阮寄情,微微直起身,道:
“可我喜欢温柔贤惠的妻子。”
他故意逗他说:“你瞒着我,对蒋霜的哥哥动手,被戳穿了又恼羞成怒,一点也不像一个乖巧的妻子的样子,不符合我的要求。”
阮寄情:“”
他撇了撇嘴,看起来很是不服,又有点难过,于是强撑着道:
“你假装不知道,不就好了。”
“那我要怎么假装不知道?”连江雪说: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阮寄情急了,想了想,径直伸出手,捂住连江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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