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和璎珞缠在一处,骤雨牡丹厮磨,很快滑向深处。
谢霓的头发也被链子绞痛了,闷哼一声,单烽立刻帮他拨开,勾在耳后。
这点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并不温柔的抚慰,却让谢霓难以抑制地情动。单烽的渴望,同样催发着他。
单烽埋在兽皮里,那吻突然变了形状,身形随之暴涨,两只黝黑粗壮的前爪搭在他腰上。
谢霓已经历了不少次极度危险的时刻,当即惊醒。
他死死掐住单烽的鼻梁,挤出几个字:“所以呢?药性过去了吗?”
单烽含糊道:“再等等。”
谢霓怒极反笑,道:“狗东西。”
单烽死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谢霓,你说实话。当初,在服用蛇丹后,你可曾与人育有……”
嘶啦!
红绸被挣破一角。
单烽脑后一凉,便听谢霓含怒道:“烽夜——”
单烽知道不妙,当即咬破舌尖,往上一仰,抱着谢霓,把一口滚烫的犼血渡进了对方口中,一面不停揉按对方的丹鼎,狂运金学心法。
谢霓拔刀的手一软,捧着他似兽而非人的脸,绵绵密密地亲吻他的嘴唇。
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什么荒唐事都做过了,亲吻的带来的满足感,依旧压倒了一切。
单烽看着那双眼睛里微微的笑意,心神摇荡。在无限痛苦中,登临极乐——
轰!
楼飞光在城楼边指挥了半日,好不容易把矿石运光了,刚要喝一口茶水,却见单烽的身影从阴影中冲了出来。
那浮躁凌厉之气更重,从眉峰到鼻梁上都湿了一片,往下滴着水,却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悻悻然之色。
单烽用茶水擦干净脸,闻了闻帕子,藏进怀里,又悔又愧,脸色虽阴沉无比,嘴角却翘着。
楼飞光道:“单前辈,你脸上的伤——”
单烽已冲出去,扛起过马路的茶伯,送回了对面。
【作者有话说】
恋爱中的犼……
虹辉盼
楼飞光满面惊恐。
单烽道:“别的事情,都还顺遂?”
“顺,顺遂!”
单烽点点头:“以后,少让他劳心。他身上没几两肉,掉进悲泉里,都不够饿鬼塞牙缝的。”
“单前辈,不是有你在吗?”楼飞光道。
单烽道:“有我在,他天天想着亏心事,才睡不安宁。”
他语气不善,却莫名透出交代后事的意味,楼飞光怔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好在正这时,一道明朗的招呼声从不远处传来。
“单前辈,木头,原来你们在这儿!”
楼飞光如蒙大赦,道:“小灵,你能出门了?”
百里舒灵坐在一辆木轮椅上,由百里漱推着,冲他们招手。
她面目不再妖异狰狞,裙摆下却露出两截树藤,晃来晃去,互相编着结。
百里舒灵笑道:“多亏了漱哥,前两日熬出了灵药,过一段时间我就有腿了。单前辈要的药草,我们都带来了。”
百里漱看着妹妹,下巴一抬,难得扬起一个笑。
他从背后解下一个药篓,一股碧绿清气扑面而来,里头是满满一摞药包和药瓶。
“你们城主身上是长了些肉。”单烽道,“就是亏损太过,没什么精神。”
在百里漱讲解灵药用法时,楼飞光已冲到轮椅边:“太好了,小灵,那灵草不是很难找吗?”
百里舒灵笑道:“巧了。前些天,城里来了一阵春风,冰面解冻,楚药师留在铺子里的灵草,都活过来了,长势惊人,顶得上半个玄天药圃了。”
百里漱哼了一声,道:“姓楚的怕是早就料到这一出了。”
楼飞光道:“回春?我有印象,十日前,滴翠湖化了冻,我抄近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可再去看,又冻实了这便是春风一度吗?”
兄妹二人猛地咳呛起来。
“行了,烂木头,多读点书!”百里漱道,“对了,我们在楚药师的铺子里,还找到了赊春的手记。”
单烽的眉峰一跳。
“他说,这药发作期间,对着心上人,就跟疯了似的,恨不得把对方吃进嘴里,一步也不能离开,否则就会伤心欲绝。”
单烽哂道:“不过如此。”
大概在浴日池时,他的心就冷透了。
“药效还要持续多久?”
“因人而异,有些人天生情种,说不定药性耗尽,命也没了,至于解法……”
单烽断然道:“用不着。”
“楚药师说,这药无解,”百里漱欲言又止,“只是……”
单烽道:“等姓楚的出来了,你当面问。天时不好,别在街上久留。”
楼飞光心有余悸:“是啊,遇到姿势僵硬古怪的,跑远点,城里出了冰尸!”
“冰尸?”百里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