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要将切好的上好的梅花肉赠予皇后与皇女。
般般扬起笑脸,让从云收下装好,随后取出一块金子放下。
屠夫被那金光闪到了眼睛,登时瞪大眼睛,局促的慌忙在围裙上擦手,“这……这、这太多了!况且这肉是在下赠予您的,怎能收钱?”
“养猪难不成不用费功夫?”般般与他开玩笑,“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能平白拿你们的东西。”
“况且你宰猪行云流水,亦很养眼,这是手艺钱,且收好吧。”
待她们走后,屠夫才恍惚的回神,迅速将金饼揣进口袋小心翼翼的捧着,直至把它捂得热乎乎的。
“夜里切片烤来吃正好。”般般牵着星枢,眉眼弯弯,“我宝要不要吃烤肉?”
星枢仰起脑袋,“阿母吃什么,我也吃什么。”
般般捏捏她鼻子,“真好打发。”跟当爹的一个脾气。
两人去寻了嬴肇,他正在围观平民小孩玩的东西,姬长月要他别欺负旁人,他说我才没有。
玩了会儿他撇嘴觉得没劲,般般命人将装好温水的水袋给他,“疯玩这般久,也不见你用膳,不饿?”
“我方才去寻父皇,用了狗肉。”嬴肇手贱去揉妹妹的脑袋,招来一个刀子眼,“他很喜欢那个叫刘季的,说要带他走呢。”
般般:“嗯???”
嬴肇压低声音,“阿母,那刘季油嘴滑舌,有股流氓习气,他许是知晓父皇厌恶儒生,在父皇跟前将儒生一通骂,还说他曾拿儒生的帽子撒尿,又将帽子挂回去,看见儒生无所察觉的戴上帽子,乐的哈哈大笑。”
“父皇听的兴致勃勃,还要他将那儒生的滑稽模样画下来。”
般般汗颜,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画画不成。
待回去,嬴政果真要带着刘季,细问才知,他觉得刘季说话有趣,一句接一句的,趣味横生,虽自带一股流里流气,也正因此,他不像李斯那般一味地讨好奉承,没有自我想法。
“那表兄当真要封他做官吗?”般般撇嘴,“要考校一番的,否则岂非害了平民们。”她方才已在脑海里仔细想过刘季这个名字,确认没听过,应当不是干出过天大坏事的人。
嬴政:“我有这般草率吗?”
般般:“我怕你有。”
嬴政无语,捏她的手指。
车架一路出发,刘季挂在车后往嘴里扔栗子吃,冲沛县的人招摇的摆手,一老头颤颤巍巍吆喝:“你长个心眼啊刘季!”
刘季摆摆手,“噢!”
王驾自沛县抵达衡山,又是山,般般这回说什么都不要登山,窝在车架中一个眼神都没往外抛过。
这一路嬴政歇息时都没怎么回来,听说跟那刘季唠得欢。
又耗费了将近三个月,咸阳城终于近在咫尺。
临到了了,他一封诏令,打发刘季回去做个亭长。刘季的表情活似被人给当狗整了。
般般听到这个官职登时坐起来,“亭长?”
她急匆匆的到城门口拦下了背着手生无可恋的刘季,他一瞧见华服貌美的皇后,翻身自车上跳下来,整张脸都亮堂了起来,“哎哟…皇后娘娘!”
般般略以宽袖遮唇,隐晦的上下打量他,旋即矜持的笑笑,“你叫刘季,哪个字?”
刘季:“孟仲叔季的季啊。”
“如此,季只是你在家中的序列?你是老小?”
刘季摸不着头脑,“正是。”自来都是这样取名,平民哪像权贵人家会给孩子正经取个好名字的?
“陛下虽只是封你为泗水亭长,你可莫要错怪了他。”般般新奇,一味地盯着他看,“官不在高,要恰到好处才行,你心思活络,为人善于变通,要将你放进来瞧一瞧,才能知晓你适合做什么。”
“遇事可传信回咸阳,陛下会看的。”
刘季心里咯噔一下,琢磨着这皇后是哄骗他来另有用处,还是当真如她所言,皇帝只是存心历练他。
种种心思在脑中滑过,他几乎没有停顿,流露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唉,我就知晓陛下心里有我。”
无论皇后的想法是什么,他都要化被动为主动,开玩笑,机会就在眼前,此时不抓更待何时。
刘季提出要个信物,否则旁人怎会相信他有这样的机遇,想要与陛下分享有趣的故事都要被人截断,乃至于陛下以为他不愿再联络,路途遥远,那他可太冤枉。
好一个有自知之明,且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人,顺杆子往上爬。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总不能说你太自恋了,嬴政对你没这个意思。
般般愣了许久,将自己腰间佩的凤纹玉佩递给他。
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从云问道,“皇后此前不是待他平平?今日怎会对他另眼相看呢?”
因为……这个刘季是她寻了两年多的刘邦。
——汉朝的开国皇帝。
包括汉族的由来,也源自汉朝,嬴政只是统一了天下,是汉朝奠定了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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