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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