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
雪粒裹挟狂风,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也不是燥热的暖气。
而是婚床上,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
“钟宥……”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
男人不为所动,低眉俯身,想要亲吻她。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
空气有几分沉寂。
钟宥皮肤白,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
她匆匆转头,尽量不去看他。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
“宝宝知道吧,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
“这会让老公很爽。”
他笑了笑,话语很宠溺。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研磨、探入,探入、研磨,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
谢净瓷身体紧绷,双手阻止,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
“自从你去照顾傻子,粗略算算,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
“不扩张会很痛的。”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
她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
“所以呢。”他面无表情打断,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表现出难言的恨意:“昨天傍晚的婚礼,哥犯病了,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面色惨白:“不要再说了。”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抿唇抽走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
“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妻子?”
“钟宥,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
“又走神……傻子睡在隔壁,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
谢净瓷不想哭。
更不想喊他老公。
但钟宥太会磋磨。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吻哪里她会发抖。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
圆圆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是他的舌钉。
“不要舔……”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她。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戳刺。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十指与他相扣,承受着紧密的刺激。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
连骨头都不剩。
钟宥抬眼,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
“舒服吗。”
她不回答。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落在了腿根。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
他又问了。
“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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