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股子让人酥到骨头里的爽快感觉传上心头。这是什么?林立迷迷糊糊想着,试图用自己在睡梦里变得迟钝的大脑思考现状。他觉得有什么下半身软绵绵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在舔。
热乎的触感裹着他的鸡巴,那触感胜过一切自慰的按摩。不是隔靴搔痒般简单的爱抚,而是真真切切的湿意。裹着鸡巴的那东西又湿又软,还有一根滑腻的软物在龟头上扫,像猫儿似的,一下又一下,用柔软的长尾巴撩过马眼,刺激得那一块软皮微微发痒。林立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下半身循着那股湿意,往上方顶了顶……
好爽,好舒服,鸡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了。当那股温热的触感愈发明朗,林立恍惚地想到,难道自己是在做春梦?也是,他都已经这样疲劳辛苦了,就是做个春梦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当他想试着用眼睛去看春梦的对象,却发现视野一片昏暗,睫毛沉重,怎么都睁不开。算了,没关系,林立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可是难得的,不占用工作时间,就能享受到的美好感觉。如果这是春梦,那他宁愿自己不要想来。
这样想着,林立忽然闻见一股子骚甜的气息。好香,香的有些醉人了,那股子勾人的甜香让他身上发烫,热流在五脏六腑间游走,不一会儿,就全部涌流到下半身里,完全灌入他那根肿大的鸡巴。
肉棒挺立的程度更过分了,如果他能睁开眼看看,就会发现自己腿间那根鸡巴,已经完全变成一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的狰狞肉柱。青筋裹着粗肿的肉柱,龟头胀大,红肿的顶端脱离包皮束缚,好大一颗堪比鸭蛋大小的粗肿肉冠晾在那里,马眼滴着充满雄性气息的腺液,只要一口,就能把最贞洁的寡妇变为胯下骚妇。
这就是他憋了许久没有解放的男根,此刻肉棒已经完全挺立,直挺挺的,好像一根棒子那样,杵在胯间。
鸡巴完全勃起的时候,不知为何,林立忽然感觉到裹着肉棒的湿热触感不见了。美妙的滋味悄悄离去,大概是还沾着水液的阴茎被晾在外面,被风一吹,竟然有些冷。
林立在这场“春梦”里,燥意正浓厚,察觉到那股子黏人的快感没了,结实的腰往上挺起,像是本能地在去追逐那份湿软。他有些着急,一边用手去拨胸口和脸上闷热的东西,一边不住扭腰,健硕饱满的鸡巴在空气里晃荡不已,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挺,最终功夫不有心人,林立终于让自己饥渴的肉棒顶上一处软物。
这东西,又湿、又软,好像人的嘴巴一样。软绵的唇瓣触感太好,林立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也不知道这春梦里看不到脸的发泄对象究竟是谁,有着一双又热有暖的嘴巴,能让多少壮年男子在他嘴里留种啊?
他这样想着,动作也不免发起狠来。顾不上在去拨弄窒息感的来源,林立伸手抓住那个蹭到他鸡巴的东西,手指摸到的触感凉滑细腻,是头发?
林立没多在乎,他鸡巴硬得不行,只想狠狠用肿胀的肉棒捣一捣、操一操什么东西才好。他抱着抓住的东西,壮腰顶弄不息,肉棒像打桩似的狠狠凿开那双软唇,果不其然,抓住的这个东西就是刚才舔着他鸡巴的软物。
湿热的口腔裹着阴茎,那东西实在乖顺,黏腻发烫的肉道把鸡巴妥帖含着,几乎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林立那根粗壮的马屌吃进深处。好会吸,真的好会吸,林立粗声赞叹,满意地仰起脖颈,同时胯下肉棒肏得更狠更深。
但也就是那个瞬间,当林立抬起下巴,他鼻梁上发硬的骨头蹭到了什么软物——林立迟钝的大脑来不及反应,可那吸着他鸡巴的东西却骤然夹紧了。
酸爽的快感直冲脑门,林立含糊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浓郁的白精就这样一股股喷涌出来,尽数射进那个裹着他鸡巴的温柔乡里。同时,林立忽然感觉到一股子异样的湿意,从他的鼻梁上蔓延开来……不止于此,还有一种非常浓郁,比刚才浅浅嗅闻到甜骚味更加腥甜的气息,在他面上扩散。
他愣了两秒,不知道是先感慨射精真爽,还是先疑惑为什么脸上会被滴水。裹着肉棒的潮湿触感离开了,林立忽然在自己闷重的心跳声里,听到另一个人轻微的喘息。等等,别人的声音?!还是陌生人的声音?!
林立猛地睁开眼睛,他瞬间睡意全无,春梦不春梦的已经无所谓了,林立突然间吓出一身冷汗,他慌忙张嘴——下一秒,触感清晰的软物直接压上他的嘴唇。
那是最柔软细腻的布料都比不上的触感,绵软得像是最为柔嫩的布丁,只是上面湿润黏腻,刚挨上来,无比浓厚的骚甜气息顷刻间堵塞口鼻,呛得林立晕头转向,原本射过一次有些萎靡的鸡巴,竟然又在这股甜香的催动下,逐渐硬了起来。
原来的混沌不见了,春梦的余韵彻底消退,清醒过来的林立终于看清了身上的东西。
一个人,一个浑身光裸,正起骑在他脸上,岔开腿,用饱满的肉屄压着他口鼻的男人。对方垂下眼,姣好的脸上笑眯眯的,嘴角还沾着一抹可疑的白浊。
这个陌生的家伙轻声开口,嗓音性感,“哎呀……你醒啦?满意我的伺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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