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的举止很优雅,她的一颦一笑,都透露着甜美和风情:“阿姨,好久不见了。”
看到慕少凌也在,林宁羞涩的说:“原来慕总也在家……”
慕少凌只是淡淡的对她点点头,以示礼貌。
张娅莉却站起身,客气的招呼她:“宁宁,来到我们家别客气,你就当做在自己家一样就行了。反正在家又不是公司,称呼什么慕总,直接叫我儿子少凌就行了。”
“阿姨,这不太好吧?”林宁的话是对着张娅莉说的,但是含羞的目光,却悄悄瞟向一旁的慕少凌。
张娅莉拉过林宁细白的小手,喜不自胜的说:“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他还能小气到不让人叫他的名字吗?我正想着,你有一个多星期没来看我了,这不,刚念叨着,你就过来了。”
慕少凌俊眉不自觉的拧紧。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母亲,跟林宁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张娅莉的话,让林宁璞玉般的小脸,飞染过一层红晕:“我这次来是给阿姨你送东西的,上次你说你在丹青小铺看中的一支牡丹发簪没货了。前天我去逛街,发现那里又添置了新货,跟你看中的发簪款
式相差无几,我就帮你带回来了。”
说完,林宁便拿出一个精致的桃木匣,递给了张娅莉。
张娅莉打开,竟然真的是她之前看中的那支牡丹发簪!
发簪以牡丹花瓣和枝叶为主题,搭配以珍珠和水钻,镶嵌在发簪上的每一颗珍珠和水钻都晶莹剔透,折射出明艳的光泽,看起来华贵而不艳俗。
张娅莉尤为喜欢。
虽然她在涵养方面欠缺不少,但在穿衣打扮上,她还是挺有眼光的,典型的属于那种不开口好像贵妇人,一开口就是暴发户的那种。
摸着那支簪子,张娅莉喜不自禁的感慨道:“宁宁你这孩子真是有心,要是少凌有你一半贴心,我这辈子也觉得值得了。”
林宁笑容甜甜的:“阿姨说的什么话,少凌肯定是很孝顺你的,只是男人都忙于事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
这句话说得张娅莉心里很舒坦。
将簪子插到挽好的发髻上,张娅莉问林宁:“宁宁,你看我戴上这簪子怎么样?”
张娅莉穿着一袭藏青色重工刺绣旗袍,五十多岁的女人了,依旧风韵犹存,戴上那古典发簪,不说话的她,妥妥的一副贵妇范儿,从她的面廓依稀还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候美艳的影子。
林宁夸赞道:“阿姨戴上这簪子实在太好看了,跟旗袍非常搭配,您穿的这旗袍也很美呢……”
张娅莉笑的嘴巴几乎都绷不住了:“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要有个这么贴心的女儿可就乐死了。这旗袍是前几个月我过生日,少凌给我买的。”
“那少凌的眼光实在太好了。”林宁不停的夸道:“要是我的话,我可挑不出这么适合您气质的旗袍。”
张娅莉说:“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少凌带你去买一套年轻人穿的好了。”
林宁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没有说话。张娅莉对着慕少凌不停的数落:“瞧瞧,生个闺女就是好,你看人家宁宁有多贴心,我喜欢的东西,人家一直惦记着,还跑大老远亲自给我送过来,你说我养你这个不听话的,除了整天惹我生气,你还
能做什么?”
慕少凌没吭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电视播放的财经报道。
张娅莉拉着林宁说了一大堆体己话,虽然她在跟张娅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不时的偷偷瞟向慕少凌,对他的爱慕之心昭然若揭。
张娅莉心知她的小女儿心思,也不点破,两人就那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眼看天色不早了,林宁这才起身告辞。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还刮起了呼呼的北风,一从温暖的房间走出来,便觉得天寒地冻般的冷。张娅莉本来要林宁留宿在慕家,但林宁深知自己晚上要是不回去,家教甚严的养父林文正肯定会心
生不悦,她还是拒绝了。
张娅莉看天色不好,有意给儿子跟林宁制造机会,便对慕少凌说:“这种狂风骤雨的天气,宁宁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送她回家。”
……
外面天寒地冻,却抵挡不了城市的万家灯火。虽然车流量不像往日那么多,但穿梭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子也不算少。
慕家老宅在城东,跟林宁家离得不算近,行驶路程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
林宁坐在开着暖气的豪车里,跟慕少凌独处着,心里激动。
看着驾驶着方向盘的儒雅而尊贵的男人,林宁轻声说道:“谢谢你送我回家。”
“应该的。”慕少凌面无表情的说。
望着堵的严严实实的车流,他的俊脸蒙上一层阴霾。
该死,为什么这么糟糕的天气,还有那么多的车辆外出?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赶回和阮白的爱巢,搂着她好好的爱抚一番。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放下所有的防备,卸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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