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随意?一点,不必紧张。”皇女对?眼前小小一点的无害生物十分有耐心,“来前,裴玉向你说明过情况了吗?”
艾栗点点头,心中充沛的情绪骤然冷却:“是,他?已经说过了。”
自己的队友是霍曼灰狼。
而霍曼陷入易感期,真?的是场意?外吗?他?失去理智前朝自己走来,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吧。
皇女唤她过来,是想向确认她和他?们曾经的恩怨,还是另有别的事?
想起霍曼如今不堪的状况,艾栗鼻尖微微冒汗,不自觉轻喘了一声。
……霍曼对?于皇女而言,比自己更有价值,她内心茫然想道。
“那就好,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皇女微笑,“维兰卿向我说过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真?是让我惊奇,忽略我个人的情绪,威尔逊的状况你已经有初步的了解,而维兰卿向我阐明过:你是他?一切异常来源的源头。”
“他?反复迎来易感期,抑制剂对?他?而言不再起作用,这些状况都因你而起,艾栗。”
艾栗心沉下去:“……您、的意?思是?”
赫斯珀洛斯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吗?这是裴玉告诉我的东方古谚语,套用到现?在的状况里十分合适。”
艾栗沉默。
刚刚面见皇女的激动?悄然散去,她抿唇,来来回回折磨自己小小的可爱唇珠,而后才别开视线,小声道:“才不是呢。”
“嗯,小家伙,你说什么?”
银发的皇女殿下没有听?清她的话?,带笑示意?她再重复一遍。
“您说霍曼的异常来源于我,才不是这样呢,”艾栗喉咙干涩,鼓起勇气,忍住害怕和心底的惧意?,抬头直视皇女,
“他?被?别的人毁掉了腺体?,却要拿我来纾解痛苦,我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离开他?,也只是想要拿回本来就该属于的自由。”
艾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掷地有声,继续含泪输出:“您不能为了自己得力的臣子?回归正常,就牺牲我呀!我对?您十分尊敬,您、我觉得您不能这样……”
赫斯珀洛斯看见小女孩边说边掉眼泪,有些讶异,抬抬手暂停:“小家伙,你以为我要你去做什么?”
艾栗说:“不、不是把我送到霍曼床上吗?”
她一时激动?,没注意?用词,发觉自己说出的话?很涩涩后也晚了,艾栗捂住嘴,泪眼汪汪地看向皇女。
皇女与她对?视,片刻后,唇角微抽,他?手掌握在唇边,连忙别过头去,带有笑意?地轻咳一声。
“裴玉。”
“是。”
“把她脸上泪擦一擦,看着?可怜。”
裴玉早有准备,皇女话?语刚落,他?便来到艾栗身前,将一方镌着?竹叶气息递给他?,温和的面庞上同样带着?笑意?。
艾栗:……?
她抽抽鼻子?,看看裴玉在笑,皇女也在笑,脑袋上飘出了个大大的问号。
“咳、不是这样,你误会了,”赫斯珀洛斯调整好仪态,解释道,“嗯……我是不是应该用请求的语气和你说话?,才不会令你误会呢,小家伙?”
艾栗接过手帕,一边擦泪一边哽咽说:“请您直言。”
这个世界阶级分明,她在alpha眼中是个弱鸡小a,身份也是平民?,这些帝国上层的掌权者将她揉搓捏扁简直是轻轻松松的事。
即使皇女的调侃令气氛恢复了些,她现?在的心情还是和等死一样。
——毕竟霍曼那个体?型,她在对?方怀中有过真?实的体?会,是真?的会将她压成猫饼的呜呜。
“好吧,我刚刚说的意?思,确实是想让你和霍曼接触,不过,我是想将他?交到你手中。”
艾栗呆了一下:“交到我手中?”
这是什么意?思呢?
“嗯,”赫斯珀洛斯双掌交错,撑起下颌,缓慢道“你是我看重的团队赛成员,一路走到我面前,我自然不会再让你这样的优秀的人才折到他?人手里,即便是我的臣属也不行。”
“但,艾栗。”
赫斯珀洛斯紫眸失去笑意?,认真?地看向她:“我仍然希望你拯救霍曼·威尔逊。”
“我会锁住他?的四?肢,带上口枷,拔掉他?的犬齿,他?不会,也不再有能力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举动?,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霍曼当?做你身边养的一条狗。”
“你可以任意?对?待他?,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在艾栗惊诧睁大的绿眸中,赫斯珀洛斯平静道:“我同维兰德,仅以威尔逊友人的名义,希望你唤回他?的神志,艾栗。”
……
从与帝国储君的会客室出来后,艾栗恍惚地跟着?裴玉去另一间房的路上,突然问道:“殿下原来和维兰德,以及霍曼是友人的关系吗?”
裴玉回答道:“他?们三人从小在一位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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