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或者在准备用其他的方式处理我。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了,跌跌撞撞地一路回到宿舍,在舍友们同情安慰的目光中一头倒在床上,平日只觉得坚硬冰冷的木板床此际柔软温馨得像是天堂一般,我躺在上面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醒来,窗外仍飘着细细的雨丝,我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只觉浑身清爽精力弥漫,唯有肚子不时发出的咕咕声向我抗议。
看看表,竟然已是下午三点了,平时一顿饭不吃就饿得慌,今天竟然已经两餐未进,顿时觉得腹内的饥火更加难当。
吃饭!在匆匆走向校外小吃一条街的路上,我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那些各式各样的菜肴美丽的色泽在我眼前不断浮现,我咽着口水,拼命地压抑着熊熊的饥火,催促自己脚步加快。
刚走出学校门口,「顶顶当,顶顶当,顶顶顶顶当」手机在不停地奏鸣。
掏出手机一看,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会是谁啊?我按下接听键,话机里传出一个动听的女子声音:「是张??吗?我是储虹。」储虹?谁是储虹,我的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鸽子的朋友,昨天我们一起吃饭啊。」
我恍然醒悟,省厅七处的储虹,连声道:「储虹,你好!不好意思,昨天酒喝多了,现在脑子里还是晕晕沉沉的」。
储虹轻笑一声说:「你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有空有空。」我答应不迭地说,别说她是鸽子的朋友,光是她那省厅七处「廉政公署」的身份和身后高深莫测的背景,神智稍微正常的人就不会拒绝。
「那我们就在平和堂的经典咖啡屋见吧,我请你喝咖啡,半个小时你能赶到吗?」储虹的声音很平和,但隐隐然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力。
从学校到平和堂乘计程车大约二十来分钟,今天是周末不会很堵车,应该来得及。我立即回答:「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准时到达。」
「那好吧!待会见,拜拜!」放下话机,我伸手拦了辆计程车,一屁股坐进去说:「平和堂。」就靠在椅子上紧张地思考,昨天才见面认识的,今天就约我喝咖啡,会有什么事呢?我暗暗奇怪。
可能会是问我一些关于我们地区的情况吧,传言中,七处今年准备搞些大动作,可能会有一些地区公安系统的头头会遭殃。该不会是我们地区进入了七处整治的视线吧?
那就不知道我们局会有谁要倒霉了?我有些幸灾乐祸地胡思乱想着。
嗯,好香,一股股食物的香气从马路边的各种小吃摊上传来,让我再次感觉到了难熬的饥饿。唉,真是命苦,饿得要死还要去喝什么咖啡。看着车窗外那些让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我物,我不禁咽着口水暗叹自己命苦。
经典咖啡屋,我睁大眼睛茫然地在大厅内四处寻找。服务生走过来对我说:「先生,请问几位?」
我摆摆手说:「我找人。」服务生不做声退开了。
昨天储虹穿的是警服,我的心思一直放在鸽子身上,现在还真有点记不起储虹长得什么模样了。环视大厅,也没有穿警服的,这下该怎么办呢?
这时,远处临街窗边的座位上有个女子向我伸出了手,我忙走了过去。谢天谢地,果然是储虹,要不是她招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储虹看看手上的表,微笑着说:「很准时啊,二十七分钟。」
我也笑笑道:「守时是我们最起码的职业准则。」
储虹问我:「来杯巴西咖啡怎么样?味道很纯正的。」
我说:「好的,反正我对咖啡也没有什么认识,你决定好了。」
咖啡的醇香在空气中挥散,储虹似乎并不急着说话,慢条斯理的用小调羹搅拌着咖啡,我很有耐心地也是一言不发,等待着她开口。不过我可没有她那种优雅的淑女风度,将牛奶和方糖胡乱地加到咖啡里,稍微等了会就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咖啡很甜,喝到肚子里将肠胃烫得很舒服。
我表面上仍是正襟危坐,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好象听说啤酒是液体面包,那这咖啡又该是液体什么了?这咖啡比啤酒要贵得多了,是该叫液体蛋糕还是液体黄金?脑子里就这样想着,熬着这沉默的难熬的时刻。
储虹突然轻笑一声:「鸽子告诉你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
储虹微笑着说:「她告诉你我在七处工作?」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微微点了点头。
「难怪你和我坐在一起像是在被审讯一样。」储虹的笑意里多了些调侃的成分:「看来鸽子对你真是不错啊,我让她保密,可她就是不对你保密。」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没有,只有老实或者说是聪明地一言不发,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一样沉默。
「不用那么严肃,今天我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聊聊,」储虹温和地说。
「朋友?」我不禁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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