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的瑕疵,而且看起来这丫头被陈月白保护的很好,虽然是在山村普通人家,但娇生惯养,又内敛羞怯。
她红着脸等他下文,林惊羽拨弄了几下,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大方和善地说:“既然这样,我寻个由头给你哥哥送进去就是了。你要是再去衙门寻得文书,还不知道要到几时。现在时局不好,衙门做事拖沓,有些麻烦。”星落闻言,顿时抬眸看向林惊羽,却见年轻男人笑得温和从容,丝毫没有恶意,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山风伴随着野花香气拂面而来,女孩子乌黑的青丝散落,她小心翼翼绾过碎发,露出手腕上一只廉价拙劣的碧玉镯子,却衬得一段手腕欺霜赛雪。林惊羽看得痴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温然笑意:“你若以后还要送东西,知会我一声便好。”星落想起来嫂子的嘱咐,从荷包里面拿出银钱递给林惊羽。林惊羽想着自己若是不收那就太明显招摇了,于是点点头笑着收下。星落婉声道谢,满是感恩:“那,林爷,以后我要去哪里找你呢?”“我每日午后都来河边散步,你打可过来寻我。”林惊羽道。少女应下,踟蹰了一下便转身离去。林惊羽望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一手摸着胸口急速的心跳,缓了口气才平稳心神,嗤笑一声,回到了监牢里。陈月白因为杀人案被单独关押在牢房中。林惊羽透过木栅栏将包裹递进去说道:“这是你妹子送来的东西,陈夫子收下吧。”陈月白本来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闻言立刻走到栅栏前怒瞪着他质问:“我妹妹?她来做什么?她在哪儿?”“她已经回去了。不过你妹妹长得还真是花容月貌,陈夫子,你这妹子订亲了没?”他这话问得很是轻佻,陈月白怒气丛生,却还是冷笑连连,拿了包袱回身坐好不与这些狱卒多言。星落回到家中,嫂子一直在厅堂里火急火燎地盼着,好不容易把小姑子盼了回来,赶紧拉着她的手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见着你哥哥了吗?”星落点点头,拍了拍嫂子的手背安慰说:“我把衣服送进去了,但是没见着人。那些狱卒不让我进去,说是得去县衙里求文书。”“那东西是怎么送进去的?”星落便将林惊羽的好意说给嫂子听。当日来捉拿陈月白的几个狱卒并没有林惊羽,嫂子不知道是哪一个,闻言蹙眉沉吟片刻说道:“也罢,既然他能证明自己的身份,那就是真的了。银钱他收下了吗?”星落又点了点头。嫂子舒了口气,图钱就好,就怕无所图,那才可怕。如此星落又说了和林惊羽的约定,嫂子虽然对这人还是有所怀疑,再者女孩子和一个大男人私下来往不符合陈家闺训,可现在自己出门都不能够,也只能是星落出面。她心痛地说:“你哥哥这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了结,咱们两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忙,尤其是你,星落,委屈你了。嫂子身体好了就不让你跑前跑后。”星落连连安慰着嫂子,旋而扶着嫂子进屋休息了。隔了几日,嫂子麻烦星落再去送东西。星落将豆包裹在包袱里,嫂子嘱咐她另外一个小小的包袱不光有钱还有给那位林爷孝敬的一点心意,一并交给林惊羽。星落走到一半却下起了细密的雨,她未曾带伞,只好沿着大树底下快步往河边去。没成想,林惊羽举着伞遥遥走来,很快就为她遮挡住了雨势。星落受宠若惊,连忙弯腰表示感谢。一个官爷给自己撑伞,星落很是局促不安,脚底下踉跄了几步,林惊羽安慰说:“不碍事。”“有劳林爷。”星落走在他身侧,林惊羽比她高了不少,手掌宽厚,安稳地撑着伞眉眼含着笑意望向自己。她脸上一热,依旧低着头,盯着脚下的泥泞随他往河边去。陈月白对这个妹妹十分珍惜,也曾和妻子商量着要给妹妹定门亲事,但是十里八乡也找不到个合适的,总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妹妹。是以星落极为单纯,几乎没和什么陌生男子相处过,此时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周到得陪着她,心里也有了一丝丝涟漪。两人来到河边,星落将怀中的两个包袱一并递过去,婉声说:“这个青色的是给林爷得,里面就是些小点心,都是我嫂子亲手做的,感激林爷给我哥哥和家人帮忙,还望林爷不要嫌弃。”林惊羽大大方方地接过,闻着里面的面香气笑道:“多谢姑娘和你家嫂子。”林惊羽见她双手绞着衣摆,紧张的样子,不由含笑说:“怕什么,我不会吃了你的。”星落点点头问道:“我哥哥在里面,还好吗?”林惊羽道:“你放心就是。案子还没定,不会将陈夫子如何。”星落道了谢,林惊羽听她一口一个“林爷”,虽然受用,但是还是觉得过于客气疏离,毕竟牢里那些人都是一口一个“小林”使患着,于是笑道:“你还是换个称呼吧,喊得我老了,我可是牢里头最年轻的一个,难不成在姑娘眼里也成了糟老头子,风烛残年?”星落忍俊不禁,唇角不由微微扬起,快速地望了他一眼,眉眼之间柔情婉约,颇有风情。林惊羽心痒难耐,真想剥光了眼前这姑娘的衣服压在身下好好玩弄一番。可他面上还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坦然说着:“你喊我林大哥吧,姑娘呢,姑娘芳名是……”“星落。”她婉声回答。“星落。”他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女孩子红着脸羞涩地应下,只觉得眼前男子中气十足,嗓音醇厚磁性,非常好听。林惊羽收下了这些东西,雨势还未停,星落还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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