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白自小读得圣贤书,讲求坦坦荡荡、实事求是,可如今听着县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扭曲,心中升起无穷尽的怒气,不由抖心抖肺地咳了几声怒道:“你们颠倒黑白,诬害忠良,不怕王法吗?”“王法?王法治得就是你等逆匪得罪,可治不到我们头上。陈月白,本官再好心问你一遍,你招还是不招。”县爷不屑一顾。陈月白凛然说:“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承认,你们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利用谶纬一说污蔑我。”县爷冷笑数声,嘿嘿道:“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刑具硬。”原先因着罪名小,还不敢给他用刑,现在安上了意图谋反的罪名,用刑合情合理,自然无所顾忌。行刑的人便是林惊羽。陈月白看着这个年纪最轻却最是沉得住气的狱卒,咬碎牙齿,恨不得现在有办法与他拼了。他恨极却又倔强的目光与梦境之中渐渐重合,林惊羽只是停顿了一秒,便很快笑着拿了刑具进入堂内。此时的星落正在家中做着女红,针尖在手指上扎了一下,很快流出一颗猩红的血珠。她叹了口气,连忙召唤着系统,对那只许久未见的小土狗说:“陈月白是不是出事了?”小土狗疯狂点了点头。星落沉吟片刻,上一次任务成功,自己还有三千积分一分没动,这时候可以看看能不能兑换什么有趣的商品。“他在受刑吗?”星落询问小土狗。小土狗努力地调出画面,但是只有非常短暂的一瞬间。看来免费的都不长久。星落选择花了一千积分,让陈月白在受刑的那一刻就晕死了过去,而且毫无知觉。所以即便动用了大刑,他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实际上陈月白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是一直昏睡在牢狱中,不知何时何地能够醒来。就算醒来,也没有多少疼痛。上一世,陈月白也是如此,在狱中受尽凌辱,绝望而终。而那时林惊羽却哄骗着星落来到了帝京,将她像是一个物件一般玩够了送给程宣,始终隐瞒着她兄嫂撒手人寰的消息。这一世,陈月白感受不到多少痛,脑子保持清晰,他的性格便不会轻易寻死。人有时候选择死亡并不一定是明志,而是实在无法忍受夹注在肉体上的疼痛。县爷眼看着淄州府大人马上就要到,于是连夜写了一份关于陈月白有谋反意图的文书。林惊羽和县爷商量着,倒是留了个心眼,一切都是写的虚头巴脑,没有坐实,这样,就算是最后断定为冤案,两人也有后路可退。县爷因此对林惊羽更是青眼有加,不停地说着林惊羽未来会有机会升值。林惊羽面上喜不自胜,心里却嗤之以鼻,倚靠县爷升迁,那真是天方夜谭。林惊羽回到牢里,看着陈月白满身伤痕躺在干草上的狼狈模样,心中竟然有几分兴奋和满足。只是一想到星落,他心底还是有几分酸涩。他很快就敛去,这是个机会,他不能放弃,他这一生,浮萍一般,他不甘心籍籍无名、潦倒到死。他必须要往上爬。这般想着,双腿之间便有几分火热,他忽然很想见到星落,想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的存在,而方式只有一个。入夜,他来到了星落的闺房,一如从前很快就跳入了屋内。星落刚刚做好了香囊,咬断线头,搁在妆台上头。林惊羽不由分说就把她从身后抱住,星落被唬了一跳,看清楚是林惊羽,连忙欣喜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林惊羽道:“想你了。星落,我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他说得有模有样,小姑娘顿时红了脸,不知所措起来:“哥哥,还在牢里,他、他不能做主……”“陈夫子会没事的,等他出来我便与他提亲,好不好?”林惊羽步步靠近,双手急切地拢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着,暧昧之意毋庸置疑。他的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沉浸在水中的黑色的鹅卵石,清凉之意让人无端觉得害怕。可是星落还是十五岁的少女,对男人的心思只有肤浅的了解,其他一无所知。她那样无辜稚嫩的目光望着自己,林惊羽只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欲火点燃,欲望就像是燃烧的荆棘,在身上焚烧,带着兴奋的刺痛感。他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在星落吃惊的目光中含住了她的双唇用力吸吮品咂。女孩子身上清甜的芳香沁人心脾,仿佛是最有用的春药,林惊羽箍得越来越近,温香软玉,芬芳诱人,林惊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直接双手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抵在床上。星落被他突然压制住,才假装刚刚回过神,双手无助地推搡着林惊羽,不停地晃动臻首想要躲开林惊羽炙热而又吞噬一般火热的吻势,头上的碧玉钗也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碎成两半。“不、不行……唔……林大哥,不能这样……”她声音颤巍巍得,如泣如诉,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奶猫,在怀里使劲挣扎,却毫无用处。林惊羽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强迫一个贞洁的小姑娘,被自己无情玷污,这滋味儿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从前也对别的女人起过觊觎之心,但是从未有星落这样撩拨心房的姑娘。他对她的挣扎有些厌烦,一手定住她的手臂,一手掐着她的小下巴,摩挲了几下,逗弄小猫儿似的,双腿夹住她的腿部,瞬间就把她完全固定在身下,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她:“乖,星落,我好喜欢你,从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给我吧,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他从善如流,说得情真意切,就好像他真的是用情至深。星落果然被蛊惑了,张了张口,双颊绯红,目光茫然。他再次欺近,在她唇瓣上落下的吻轻柔了许多,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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