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和我在这里做啊啊啊嗷!好痛!”
眼底浮现着劣情的阴霾,爱梅特赛尔克险恶又暧昧的笑容刻印在青年的眼里,他的唇贴着青年的耳廓,将手上还在燃烧的雪茄按在被他五指握住的那只手上,灼烧着那部分皮肤。
“——做爱是吧。”年长男人替青年接续了话语,语调拖长而夸张。
疼痛的烧灼感瞬间涌上脑海,青年挣扎着想甩开手,然而手却被紧紧地抓着,手背已经被烫出红焦的一块印子,而雪茄燃烧的部分还旋转着拧按烧灼他的皮肉,他咬牙凶恶地瞪视爱梅特赛尔克。
“你你!”
终于,被烧得焦黑淤红的手被松开,伤口火烧的疼痛泛滥,不亚于被刀反复地割开撕裂皮肤。
“效果非常好嘛。你干嘛这样望着我呢,”爱梅特赛尔克旗袍包裹下的腿抬起,勾扯住青年的裤脚,他光滑结实的长腿滑出旗袍外,手抚向青年小腹下坚挺的鼓起:“这里都明摆着说很喜欢了。”
“可是烧伤太痛了火辣辣的”青年抬着烧红的手,他皱起脸说道。
他的手被爱梅特赛尔克握在手心,然后移向唇边,那是一条腥红的舌,以及虚伪艳丽的微笑。爱梅特赛尔克伸出红舌,朝青年的烧伤处舔舐,透明的液体覆盖在伤口表面,带来稍微的凉意。
“就这样不好吗?你其实想要更多吧。”年长男人嗤笑道,他抬起眼皮看着青年。
“我没有我不是好吧,我是。”青年吃痛地抽气,他被舔舐伤处,冷汗渗出额头,脑海一团乱麻,疼痛同时引起扭曲畸形的欲望。他自知自己是渴求疼痛的野兽,这实在是非常差的事实。
“表面上看是个听话的好小孩,实际上是总是想着要索取痛楚的坏小子。你这样的嗜好,我可是不敢恭维,生怕养大了你的胃口。何况这点小伤也没比刀伤更痛吧,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嘛。”
“我就是喜欢你不要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这些!你也是坏婊子!”青年不服气地喊道,他皱着鼻子,像被踩到狼尾的兽类。
“婊子还得满足你这种贪心的小子呢。这么爱惹我生气,非要我忍无可忍吗,这样你的所谓大餐可就泡汤了。”
“你敢把我丢下,我就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
“哼,虽然我说过没有售后服务,不过为了疼爱你这种惹人讨厌的性格,看来还是要牺牲一下我的时间。你好歹也要识相点,心怀感激地做个安分的废物,我也不指望你能变得多听话。”
“你就像个唠叨的老爷爷!管你的,快点和我做爱!”青年揪着爱梅特赛尔克的绒毛衣领,他威胁道:“不然我就报仇了,把你揍一顿。”
“都说了,你这张惹人嫌的嘴巴最好闭上。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我非得应付你这种难缠的小子,而不是舒服地睡上一觉,养着你简直是我的失策,真是的。”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慵懒颓靡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将青年的脑袋按向桌面,他撩起墨黑色的旗袍,将硕长勃然的物事抵在软弹麦色的臀部,撑开紧致柔嫩的,稍微溢出些许晶莹肠液的穴口,直直地挺进,一举埋进最深处。
“啊不,等等好满太胀了啊啊嗯”青年的腿脚发颤,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蔓延到他脑髓,神经线宛如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好好享受你威胁得来的战果吧。”讽刺意味的话语,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道。
相貌艳丽的年长男人将青年按在桌面,手掌从后拢住他的脖颈,黏腻的透明液体从交合的连接处溢出,柔嫩腻红的肠穴被物事撑得满胀,挺顶到深处的粘膜碾磨,深红粘膜紧致地吞吃着猛力进出的物事,将敏感的软肉磨擦至每一寸。
“啊啊啊嗯好难受啊不是太舒服要死了呃唔啊嗯”青年的手紧抓着桌沿,体内被挺进抽出的物事侵犯,连指尖和脚趾都被酥麻泛疼的快感逼得蜷缩起来。
体内柔软湿热的肠穴紧紧地包裹着进出的物事,物事饱胀的顶端碾压着一圈渗出汁液的肠穴软口,力道猛烈地深深地捣弄着内腔的柔嫩红肉,仿佛要侵犯到内脏般的深度,被碾压顶磨的弯曲的窄小软肉被撞出些许缝隙,张开更为湿软的结肠内腔入口。
“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太多了啊唔嗯好深不要再进——啊啊!”
眼神涣散,璀璨如星的蓝眸蒙上一层生理性眼泪,青年喘息着叫喊,手指用力得泛白,感觉小腹内部被侵犯至最深部分,软口硬生生被凿开的疼楚密密麻麻,又连带着酥麻淫糜的快意。精致墨黑旗袍绵滑的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和腿根,那里湿漉漉一片,泥泞淫糜的结合处传来挤压的噗呲水声。
“你好像还是很不满意嘛,居然还有余力讲这么多蠢话。”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艳红的唇,他抹了黑指甲油的指腹收拢着手心里的那截后颈,在上面留下深刻的几道红痕,毛绒绒的白毛围脖垂落下来,贴在青年矫健的背肌前,带起一阵痒意。
怒胀粗挺的物事撑开紧窄的软口,将渗水腻红的粘膜撑开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那一大截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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