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把自己狠狠肏了一通,沉睡的阿照渴望怀抱,夜间要抱着东西才能舒坦,枕边的乐儿成了最大受害人,经常是被他从夜间抱到天明。
我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柔和秀美的唇眼,偏生生者一对粗硬剑眉,又硬生生被谁刮去了一半,变成了柳叶细眉,现在倒是重新长了出来,也没再修剪刮去,使他比初见之时雌雄莫辨的秀美更多了几分英气。
有时夜间呓语,他会小声呼唤“娘子”,极小的声音,细弱蚊蝇,又清晰可见。谁是他的娘子?谁又会愿意做一个长着巨乳还生过女儿的早已被男人肏透的双儿的娘子呢?
何况,他本来是我那混蛋丈夫的妾室,还编了这种可笑的谎话来骗我,害得我内疚自责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过去是个坏事做尽的变态。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顿批判控诉。
于情于理,妾室的卖身契合该交给正妻处置,若是妾室品行不端,正妻可随意发卖,不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身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交给了我。
洪流冲袭,卖身契遗落在废墟之中,但阿照若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交赎金或是经由主家同意,去官府取消备案,才能恢复自由身。
陈生自去逃难,婆母不知踪影,他们谁都顾不上一个逃跑的奴隶,只有我仍与他共处。阿照编的那些瞎话里,倒是有一句说对了,依目前的情形,我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然而,流民南下,主家自顾不暇,官府无心管顾,他本可逃开陈家人,混入逃难流民,到南方去寻条生路,还能重新获得自由身。可他偏偏逃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
他在救我之前并不知我会失去记忆,编的瞎话看来也是现想的,而在话语漏洞被拆穿后,他也没再刻意隐瞒。
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想到骗我,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是为了让我更疼他一些,根本没有分毫恶意。
和我做了那种事也是……也是我色欲熏心,抵抗不住美色诱惑,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肏弄他,这都是我自愿的,虽然前提是我以为他真的是我的床伴。
我春心晚动,此刻却为一副肮脏淫贱的身体情动不已,更准确来说,我是被这个人牵动了情绪与欲念。他像是我养了多年的蛇,成长后对我露出了利齿,饥饿的蛇要将他的主人变为饱腹口粮。
我为太多限制与规则寸步难行,我顺从安排,我忍气吞声,结局却是被遗弃在废墟之下,成为困兽亡魂。
那个地方真的很冷很黑,水淹没鼻息,几近将我溺死泥腥味的浑水之中,是阿照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将我背在肩上,迎着山洪沙石,将我带到了这里。
阿照比我整整小了七岁,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嫁给陈生,在万山镇当着“蔡小姐”,而他却要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与责任。
他本是可以像陈生和婆母一样放弃我的。
“我是怕疼,但是我们必须早点离开这里,”这套说辞好像没用,道理他是懂的,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他对我这么好,说些他爱听的话又能怎么样呢,况且这也是我心中所想:“阿照,等到我们到了江南,我们一起去见我的娘亲。”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他转了转眼珠,阴沉沉的眼神阳光不少,从石板床床上爬起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把陈乐抱过来放在我旁边,乖乖出门去了。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不过陈乐与我还算熟悉,何况还是阿照的女儿,我肯定不至于讨厌她。
我看着陈乐的脸,慢慢意识到我的话里也摆着巨大的漏洞,阿照编的故事里可从来没有提过我娘,因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事,但是我刚才竟然直接就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来,阿照就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倒不是怕他知道后会恼羞成怒来找我算账,就是,本来还想多和他玩两天的。
回过神来,终于想明白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半嗔半怨,说了一句:“就会骗我。”
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比过去装出来的那副温顺唯诺的模样要真实可爱多了,也更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年。
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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