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又敲了几次门,清水还是没回答。手冢看了看时间,他若是再不出发就会赶不上航班。
他叹了口气,在门外说道:“我知道昨天是我越界了,我不是想惹你不开心,抱歉。”
“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你消气,”手冢停顿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清水还是没有回应,手冢又看了看表,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奈道:“清水,你……等我回来。”
清水就站在门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手冢说这么多话,手冢说完,他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他也知道自己气得毫无理由,可是就是气自己对手冢毫无原则,气自己对他一再退让,甚至轻易就让对方越过了底线。可是听到手冢追到他门口来解释道歉,说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心里又莫名涌上一丝甜意。
门外传来的是手冢走远的脚步声,清水摸摸胸口,好像心脏又跳的有点快。他决定,如果手冢再来找他一次,他就勉强原谅手冢,也勉强原谅动摇的自己,再和手冢相处试试看。
十三悔意
这一整天清水都有意避开了平时手冢会去的地方,一来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手冢,二来他还有点想拿乔等手冢来找他的意思。果然,这一天他都没有遇见手冢。
结束一天的工作,他回到自己的新房间,暗暗期待手冢什么时候会再来找他,心里则是想着如果一会手冢来找他,手冢会怎样安抚他,他可以趁机提什么要求,怎样让手冢在床上满足自己的要求。这么想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被无套内射虽然让他有些气恼,但是确实比戴套爽了不止一点。手冢火热的肉棒毫无隔阂地在自己体内冲撞,爽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至今都还在回味。
清水舔了舔唇,后穴越来越空虚,但他也不想自己动手,满心期待如果手冢此刻能来敲门,他就打开门,一把把手冢拉进来,推倒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然后把他舔硬了就坐上去,到时候手冢一定会忍不住,用力掐着自己的腰往上顶。
“嗯……”清水想得入神,后穴也变得湿软起来,他不由用硬起来的肉棒在床上轻轻蹭了蹭,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雪白的被单。
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手冢和他每次都能弄得自己服服帖帖的大肉棒,什么戴套不戴套的,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清水不傻,知道手冢和他之前睡过的男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的人,就算不戴套,也不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这样想着,清水便连剩余的一丝怨怼情绪也没了,就指望手冢现在能冲进来狠狠操弄他一番。
清水深怕自己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硬是撑着到了深夜,可谁知一整晚都没等来敲门声。
可能手冢是在忙,对,他说过今天会忙的,清水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谁知第二天一整天,手冢也没有再来过。
这下清水有点按捺不住了,从手冢上一次来找他道歉之后他已经有两天没看见手冢了,再有什么事也该忙完了。难道是自己真的态度太冷,把人气跑了?偏偏作的人是他自己,此刻是有苦没处说。
心里难耐倒是好说,可他这副习惯于天天被手冢满足的身体可是快要受不了了,后穴几乎一直在流水,他试着自己动手了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要去找别人的想法倒是一次也未出现过。
第三天,清水忍不了了,淫乱的身体一直在流水,清水几乎已经没办法专心工作。他想示个软,主动去找手冢,就说自己之前在忙没听见他敲门,问他找自己什么事,手冢对他一向包容,说不定只是在等他递过去一个台阶下。
清水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可行。
他回到之前和手冢同住的房间,敲了门没人开,清水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手冢正应该在训练,不在房间才是正常的。
可他去手冢平时训练的地方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倒是碰见了手冢的主治医生。
“清水君,怎么来这了,有事吗?”
清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直接问问医生,省的自己这么无头乱找:“医生,手冢君今天没有来训练吗?”
“手冢君?他前两天已经回日本了。”医生有些讶异,道:“我记得他走之前还去找过你,他没和你说吗?”
清水听到医生的第一句话就僵住了,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医生还在说话,声音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了。
“清水君?”清水回过神,看见医生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我没事。抱歉,我先走了。”清水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就离开了。
两天前?两天前他在做什么?
哦,手冢的确来找他了,但是他连门都没给手冢开。
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