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刚下台阶,李巧手里的铁锨突然就朝她扔过来,锨头离她的脚就几公分的距离。
“招娣,你出来g啥?你快点进屋去,快点!”刘俊河还在拼命的喊她,李巧听后伸手就往他脸上使劲挠出好几道血印子,刘俊河的脸上本来就有伤,被她这么一抓,疼的呲牙咧嘴。
“俊河,”陈招娣冲过去,想替他挡住李巧的抓挠,刘俊河则拼命抓出李巧,替她挡李巧的拳脚,一时间三个人缠在一块不可开交。
正吵闹着,王来福突然从外头跑进来,看了一眼情况,二话不说先上前一把薅住陈招娣的头发,甩手将她推出去老远,陈招娣闷哼一声墩在地上,疼的五官几乎变了形。
王来福的力道,陈招娣太清楚了,和他在一起过了十多年,她已经被他打出惯x了,他动手的时候不管多疼,她都不能出声,因为喊叫只会招来他加倍的毒打。所以此刻即便摔的很疼,陈招娣还是一声都没吭。
“招娣,招娣你起来,怎么样了?摔哪儿了?”刘俊河慌忙松开发狂的李巧,跑过来将她扶起。
“你说句话,摔哪儿了?别光忍着,你说话啊?”刘俊河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关切的问。
陈招娣咬着牙没哭,半晌x1着凉气对他挤出个笑容,摇摇头:“没事”。
刘俊河心疼的看着她,等她站稳了,转身拾起地上的铁锨要去和王来福拼命。
李巧跳着脚的骂,骂他为了个没户口的sa0nv人跟别人g架,为了陈招娣个便宜货要和她离婚。
王来福则一把接住刘俊河挥过来的铁锨,听到李巧的话以后,黑脸换了张笑脸,没脸没皮的说:“俊河兄弟,你这是g啥?咱俩前几天不是都说开了吗?咱俩扯平了,咱俩是一个桌上喝过酒的兄弟!”
刘俊河冷笑一声,握着锨把脸别开,王来福的嘴脸让他厌恶。
“事儿呢,我刚才也听了两句”,王来福嘿嘿的笑着,说:“你想跟巧离婚,这么大的事儿,还不许巧有脾气?正儿八经登记结婚的夫妻,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离就离?俊河兄弟你有点不地道!”
话音落下,刘俊河和李巧齐齐转过头看向他。李巧奇怪他此刻为啥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一直是他鼓动李巧和刘俊河离婚的吗?怎么此刻又换了个嘴脸?
而刘俊河则听出了其他的玄外之音,他把王来福来回打量两遍,心里已经有了谱,于是冷冷的问:“那,你们想怎样?”
“诶,不是我们,而是巧,我是个外人!”王来福先把自己摘出去,而后又道:“既然是你先提了离婚,那总要给巧一些保障吧?人家也不能白跟了你这么些年。你们离婚以后,巧住哪儿,吃啥?都得有个说法”。
刘俊河听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二层小楼,这房子还是为了给他娶媳妇,父亲专门花钱请人给盖起来的,里边儿的家具也都是新的,院子里还有两辆崭新的农用三轮。只可惜父亲前年就去世了。
他之所以对李巧寒心,还要从父亲的丧礼说起。刘俊河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直到去世都没再娶,把全部的jg力都用在了他身上。刘俊河和父亲之间的亲情很深,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
可是李巧对此一直熟视无睹,父亲去世发丧的当天,她还跟前来吊唁的一个男人眉来眼去,那男人是代表李巧的娘家人来参加葬礼的,中午上席的时候,刘俊河一个人照顾宾客忙不过来,到处找李巧找不到,最后在家里最隐蔽的楼梯间撞见了李巧,她从小门里钻出来,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红印子,是个男人都能猜出来她刚才g了啥。刘俊河登时火气就上来了,要踹开楼梯间的门看看里头是谁,要把那王八蛋拉出来让人都瞧瞧。
当时李巧跪在他面前百般哀求,才暂时按下这件事。
其实李巧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刘俊河也有所耳闻,起初他还会说她几句,后来g脆就不理会了,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和李巧不是一路人,日子不会太长久。
可是在父亲发丧当天,她都不顾廉耻的还跟别的男人鬼混,刘俊河算是彻底冷了心。
刘俊河在洼里村的生活,也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
视线重新回到眼前的王来福脸上,刘俊河猜到自己今天会被他和李巧敲上一笔,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轻松下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父亲去世前曾含着泪劝他:“孩子,不行就离了吧,咱再找个知冷暖过日子的,别觉得丢人啥的,爹不觉得你离婚就给咱老刘家抹黑了,你也不能总是亏自己”。
刘俊河叹了口气,冷冷的问:“你们想要啥?不防直说”。
这回王来福没再抢着把自己摘出去,t1an着笑脸,说:“巧和你离婚,总该有个住的地方,这房子你得留给她,除了这,生活费也得给点儿吧?不然往后她一个人怎么过?”
李巧也在旁边跟着帮腔:“对!来福哥说的对!这房子得给我,还有这院子里的东西!我还知道你枕头底下压着张五万的存折,也得给我!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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