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给你。”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事主任就要来水产厂对他进行考核。虽然昨天高启强请主任吃饭时,对方偷偷告诉他:向夫人已经打算要他了,这只是走个流程。
但高启强还是很紧张。
成功近在咫尺,不能有一点马虎。
为了偷偷给主任塞红包,高启强甚至让水产员工们提前下班,把一切安排妥当,独自等待人事主任到来。
“哥……………”启盛委屈地还是哭了出来,“向思嘉要强奸我……快救我……”
“阿盛,你在哪儿?!”
启强一度怀疑弟弟在搞恶作剧———可他很清楚,弟弟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的酒店……她们……刚刚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我好难过………”启盛说着说着,终究哭出来了,“哥……我好怕……”
高启强已无心准备考核了。
他哆嗦地打电话报j:
“喂……嘉苑酒店办公三楼c303正发生强奸案……请你们尽快……求你们了……要出人命了……”
虽然报了j,但高启强依旧惊魂未定。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水产厂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赶过去肯定晚。
虽然报了j,也无法保证jc能在她们强奸弟弟之前赶过去。
高启强很清楚,酒店是向思嘉的大本营,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酒店各部门经理,都是跟她混黑社会的人。
一旦有jc进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立即警惕起来,通过私密信息网络,立即上报给向思嘉,让她迅速转移。
他要立即将弟弟救出来,一刻也不能耽误。
该怎么办?
高启强又气又急,搬起一块石头砸向鱼塘!
扑通一声,层层叠叠的鱼儿如花瓣绽放般四散逃开。
鱼儿逃掉了,阿盛能不能逃掉?
高启强,你胡思乱想有什么用?他们是不是已经把弟弟吃掉了?!
他又低头看着塘里丰硕而又灵动的鱼儿,想到因为它们,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可现在……弟弟若被他们毁掉……赚再多钱能有什么意思?
高启强眉头紧皱,计上心来。
在五十多公里外的酒店里,向思嘉的两个成年女人找到了高启盛。她们死死地扣住他,将他再次拖到房里。
两女人刚松手,高启盛连忙冲到窗边,想从窗子跳下去,又被两女人拽到地毯上。
“放开我!放开我!”启盛忍着泪,他害怕自己哭出来后,女人们更兴奋。
“刚刚把他的鸡巴揉了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不是太小了?不会还没到青春期吧。”
“马上都读初三了,怎么着也14岁了。”
“这么小就阳痿了?没用的废物!”
两女人围在四周,一边数落他,一面按住他的四肢,扒光他的衣服。
启盛被她们一会儿挠得发痒,一会儿被按得发痛,惊得不停地狂叫。
“小弟弟不要乱动,第一次会有点痛哦!”
“谁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以后有了反应,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向思嘉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对眼前成年女人群殴少年的惨象熟视无睹。
她要通过控制他的肉体,进而实现对他精神的控制。
突然电话响起,助理直接开门冲了进来。
向思嘉刚要表达不悦,只听助理激动得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水产厂被烧了!”
向思嘉惊起,两女人也赶紧停手站起来。
向思嘉怒问:“他妈今天哪个狗日的在水产厂?!”
“高……高……启强……”
向思嘉挥手示意,让助理联系保险公司理赔;让其中一姐妹联系细作,看看是不是对家放火烧的;另一姐妹则跟她迅速出门,驱车前往水产厂看情况。
高启盛又被遗弃在冰冷的菱形地砖上,灰色的床帘被风鼓起又紧紧贴住半开的海棠花雕纹的绿色铁艺窗,让屋内骤而光亮,骤而黑暗。
风一阵阵地涌进来,吹乱了启盛蓬乱的头发,让他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又刮在他半赤的身子上,冷得他直哆嗦。
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哥哥起早贪黑的经营水产厂烧了………向思嘉要赶过去了……哥哥完蛋了……
他想爬起来给哥哥打电话,可稍微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关节都痛得厉害。
凉飕飕的风从他的肚腩抚摸到命根子,再到大腿,仿佛在提醒他下体正全然暴露。
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两个女人使劲揉搓自己下体的凶相,那力道蛮得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扯断。
他羞耻至极,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任何人。
他甚至只想躺着,闭上双眼彻底死去。
哥哥怎么办?哥哥的水产厂被烧了……为什么被烧?如果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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