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浑身酥软得用不上力气。
“进不去了…进不去啊——!”他胡乱地言语着,被抽搐大半的肉棒又重新顶进后穴深处,他濒死地扬起头颅,失声淫叫着,避无可避,被迫接受着穴壁被层层捣开到最深处的感觉,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深到他怀疑那巨物要从自己的喉咙里出来。
泪水胡乱地糊了满脸,肉棒毫不留情地刮擦着穴壁深处的嫩肉,恐怖的快感像巨浪将他吞没,他的腰身剧烈地抖动着,穴肉也疯狂地收绞吮吸,持续不断的高潮恍若酷刑,有那么一瞬间暗鸦希望自己晕过去。
“啊不…求……陛下啊啊……”
李清寒死死压着他动作着,粗暴得像是在惩罚他,听着他破碎得不成样子的求饶声,用肉棒继续鞭挞蹂躏着不堪负重的后穴,将他击溃。
终于,李清寒的肉棒嵌入深处,就着那疯狂喷溅的淫液就这样射满,白精灌满时烫得暗鸦抖得更厉害,他哭喘的声音又一次攀向了顶峰,浑身脱力地趴在墙上,高潮依旧在穴内持续着久久不散。
李清寒放开对他的钳制,掰过他的脸接吻,啃咬他柔软的唇瓣,泪珠落进他们唇齿交融之处,泛起咸涩。
“嗯呃…嗯……”暗鸦撑着身子追逐他的吻,身体还在因为情潮而发颤,唇瓣分离时他失神地看着李清寒的眼睛,喃喃地说着几句听不清楚的话:“喜…”
“什么?”李清寒掐着他的下巴问他。
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落在李清寒耳朵里的是清清楚楚的四个字:“喜欢陛下……”
棋盘之上,一黑一白缠斗厮杀,黑子如蛟龙盘踞,白子如猎豹窥伺,双方布局严密,打得有来有往。
对坐的女子眉头紧锁,朱唇微抿,手捻白棋沉思良久才落子,紧接着眼神定定地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局。
李清寒眼中展露笑意:“是你赢了。”
坐在他对面的李凰月长舒一口气,身体向后倾了倾,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陛下所言的小憩片刻,反倒让月儿精神紧绷。”
为了让她早点熟知政务,李清寒特地每天抽两个时辰出来在御书房为她讲学。
“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李清寒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影”字。
李凰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是?”
“御影阁的信物,朕已经封影尘为御影阁统领,往后你凭借此信物便可随意使唤御影阁。”李清寒说,“这几日你若无事便出入御影阁熟知相关的事物。”
“包括陛下身边的那个近身暗卫?”李凰月问道。
李清寒闻言一愣,抬头看见她的美目划过一丝狡黠的光,笑道:“暗鸦并不直属于御影阁,只听命于朕一人。”
“陛下和他的感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李凰月似是无意地试探着,“比起普通的主仆关系更亲密。”
“月儿想问什么问便是,朕还能治你的罪不成?”
李凰月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才小声地说道:“陛下说的心上人,莫不是暗鸦吧?”
“正是。”李清寒这次没再迟疑地承认了。
尽管早有预料,李凰月的眼睛还是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清寒,神色复杂:“难怪陛下这么急着禅让,那你们可是互通了心意?”
听到这个问题李清寒忽然陷入沉思,这算互通心意么?他喜欢暗鸦,暗鸦也喜欢他,可是……
昨夜的情形涌上脑海,他本想将暗鸦灌醉吐露真心,没想到暗鸦如此不胜酒力,暗鸦的心意他是知道了,可他的心意,暗鸦还不知道呢。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恼?”
李清寒摇摇头:“算不上烦恼,朕只不过是在想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
“陛下身份尊贵非比常人,先开口定会惊吓对方,可若不开口,只会让对方觉得不安。”李凰月认真地看着他。
回想起昨夜暗鸦在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后错愕的脸色,李清寒揉了揉眉心,觉得李凰月说得颇有道理。
……
暗鸦漫无目的地走在苏江边,天边巨大的皎月半沉入江被波纹切割,波光粼粼水面上浮沉着朵朵莲灯,苏江两岸灯火通明,笙歌环绕。
街道上弥漫着糖炒栗子的香气,过路人摩肩接踵,摊贩也高声吆喝着,几个孩童提着彩灯如风般跑过,他们的脸都异常地模糊,让人看不清神色,却能感受到那热情洋溢的氛围。
他默默地走在路人的中央,任由逆行的人流擦过自己的肩膀,走着走着,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驻足停下。
那人穿着一袭宝蓝色锦缎袍子站在月下,靠在桥栏边,任由晚风吹拂自己鬓边的青丝,露出唇边噙着的一抹淡笑,连两边璀璨的灯火一时都黯然了几分。
暗鸦正欲朝他走去,却见一位看不清脸的女子先一步小跑到了他身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他的手,那人没有惊,也没有怒,目光温柔沉静,侧过身搂住了她的腰。
心脏一时如遭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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