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也如灌了铅般沉重,男人身后的月亮忽然破碎,尽数砸在江面上,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来,周边的一切都开始坍塌,热闹的街道在瞬间化为无尽的深渊,身体不断地向下落去……
暗鸦猛然睁眼,喘息未定,几缕昏黄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栖龙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坐起身时头还有些痛,迷茫地看着窗外的夕阳。
零零碎碎的回忆在脑海里费劲地拼合在一起,重现昨夜的情景,一幕幕难以启齿的画面出现让他面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某种预感让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中隐隐作痛。
但回忆仍旧如同潮水般不可抗力地涌来,他还是想起来了昨夜他和陛下饮酒时的种种失态,陛下言语中透露自己心有所属,然后便是他不胜酒力地倒下,与陛下颠鸾倒凤,甚至…甚至放肆地对陛下吐露了内心的爱慕之情。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啪!”他忽然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大得右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那可是陛下,他怎敢用这样的心思去玷污他?何况陛下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心里涌上来难言的羞愧感,仿佛自己内心被完全剖开,让至高者窥见了里面肮脏的渴望。
他胸口刺痛,有些狼狈地起身要离开,却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用膳后御书房待命”。
用膳?他自然是没什么心思用膳,心里扭成了一团乱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抗命逃跑的想法。
那黑色的面罩摆放在桌上,他犹豫了一下,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
虽说是让暗鸦来御书房待命,但来的时候李清寒已经在了,他正俯身收拾着桌上的公文,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宝蓝色狐裘,恍惚间身影与梦境中重叠在一起。
“来了?没想到两杯酒就让你睡这么死。”李清寒刚抬头,就看见暗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面罩之上的眼睛浮着一层让人难以察觉的愁绪,他放下公文走近暗鸦,欲抬手抚摸他紧锁的眉间,“这副脸色做什么?”
暗鸦有些无措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随即跪在地上叩首:“属下罪该万死。”
那只手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儿才收回:“你罪什么了?”
“属下昨夜酒后失态,一时…一时失言,”暗鸦的手攥紧,声线发颤,“请陛下责罚。”
“失言?”李清寒唇角微微上扬,却不像真的在笑,“你的意思是昨夜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只是借着酒意在戏弄朕?”
“不是…我……”暗鸦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法反驳这个问题,若他承认是真心的,那么就会坐实自己对李清寒的情感,顿时愣在那里。
李清寒忽然蹲下身,任由自己的衣摆落在地上,箍着他的下巴对视,皮笑肉不笑地说:“若是如此,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才是。”
欺君之罪?暗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清寒命令道:“脱了,趴在桌上。”
暗鸦起身,指尖微颤地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昨日被李清寒扇肿的胸肌,那里红肿着看起来更加淫靡,热度依旧残留,不小心触碰到时还泛起一丝撩人的疼痛,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虽呼吸的起伏轻颤,下意识地渴求着爱抚。
他褪尽身上的衣物,唯独没有脱下面罩,乳首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露出宽阔的后背和流畅的背肌线条,圆润的的臀部翘起,由于桌案比较矮,他的下半身只能跪着,大腿分开时隐约可见臀缝间的肉洞,那处经受过昨夜的疼爱还有些合不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本来唤你来不是想做这事,不过……”李清寒的声音悠悠地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正巧雕房送来了,顺便做了也无妨。”
李清寒的手中拿着一串玉珠子,珠子有十几颗,大小不一。他将一头抵住穴口往里塞,经过一夜的疼爱穴道仍然松软,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呃嗯……”暗鸦的手攥紧扣住桌沿,后穴收缩着将珠子一颗一颗地吞了进去,遇到比较大的珠子时会有些困难,但还是被李清寒用了些劲尽数推入,直达后穴深处。
穴壁挤压着一连串的珠子,摩擦过敏感点时快感蔓延,前端的性器一下子便抬了头。
“啪!”
李清寒抬起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结实圆润的肉丘上,疼痛刹那间袭来,让暗鸦宽阔的背肌瞬间紧绷,后穴也紧张地收绞,敏感脆弱的穴壁律动着把珠子夹得更紧,暗鸦的瞳孔微缩,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喘息来。
臀肉上瞬间浮起掌印,艳丽的红向四周蔓延开来,渐渐变得火辣辣的,又麻又养。
“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觉得应当打几下?”李清寒伸手揉捏着发红臀肉。
“属下…不知……”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臀肉上,打在了同一个地方,疼痛加剧。
李清寒看着他紧绷的背,伸手拨过肌肉线条,抚摸着上面浅色的疤痕:“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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